但是，她就是忽略了圣帝也能看到未来，忽略了圣帝在掌握完整维度规则的时候能看到未来，根本不曾往这方面想过，或者说这种想法和念头被人完全抹去。

除了圣帝，不会有人能做到这种事。

这让她怀疑，她整个复仇过程是不是圣帝再一次新的游戏？

如果是，她到底算什么？

绝望和迷茫，让鬼域神圣如同痴傻一样陷入自我怀疑和崩溃。ii

……

不朽圣朝诸天万界，圣朝帝都最大的酒楼圣贤居。

只有不朽神圣才能步入圣贤居，此时却有人无限期包下了圣贤居顶层。

智坐在窗边远远看着属于鬼域神圣这第二代圣帝的帝宫，察觉到留在前世尸骸心脏的本源演天珠被触动，顿时明白无数年的谋划如同他看到的未来一样一步不错。

接下来，鬼域神圣的分身就该和赵牧化敌为友了。

然后共同想办法离开不朽维度，想办法联系鬼域神圣的本尊，想办法找到他铲除他跳出棋盘，然而他们又怎么知道自以为跳出棋盘，其实只不过是落入更大的棋盘。

谋划万古的棋局，希望这一次不要让他失望不要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失败。ii

……

圣帝心脏血海，赵牧久久没有感受到鬼域神圣袭击。

他知道，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圣帝能知道过去未来，未来一切既然都知道了，怎么会死在鬼域神圣手里，然而鬼域神圣似乎一点都没有想到这方面，只有一种可能圣帝对鬼域神圣做了手脚。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鬼域神圣和他或许都是圣帝棋盘上的棋子。

他们的未来，早就被圣帝看在眼中甚至是安排好了。

他怎会甘心成为棋子，鬼域神圣当然也不会甘心，他们或许有合作的机会。

他们联手，或许能跳出棋盘找到圣帝导演一切的真实目地。

凡事必有因，如果没有原因，何苦在鬼域神圣的身上花费惊人心思假死一次，何苦欺骗了所有人将众生玩弄在股掌之间，所有看似荒诞的事情背后必然隐藏圣帝不为人知的秘密。

唰！

鬼域神圣无声无息出现，从希化为魙，化为鬼，最后再逆转为人。

略一犹豫，鬼域神圣手中一团灵魂本源丢给赵牧。

对于不朽神圣来说，灵魂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真灵才是，灵魂已经和精神力一样成为能随时舍弃大量生成的消耗品，不过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会将灵魂直接给人。

赵牧接住一团灵魂，顿时看到其中封存的浩瀚记忆。

这些记忆看的他目瞪口呆，圣帝和鬼域神圣到底什么仇什么恨，竟然清洗鬼域神圣记忆化身十万八千次欺骗鬼域神圣的感情，要不是这些记忆太真了，他都怀疑是不是鬼域神圣造假弄出来的。

惊诧过后，赵牧看出一些问题。

十万八千，鬼域神圣的万鬼诛逆阵可不也是十万八千种鬼物。

会不会是这样，鬼域神圣从一开始就被圣帝选中，通过十万八千次刻骨铭心的爱情，在最后统一背叛让这些美好的爱情全部转化为最刻骨铭心的仇恨，因此才催化了鬼之源力本源诞生。

圣帝最初的目地，其中之一就是人造鬼之源力本源。

赵牧看向鬼域神圣，情不自禁的有一点点怜悯。

世间之惨，怕是没有能胜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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