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风暴已经到达沸腾的最顶点时,白马寺中卧看潮起潮兴的唐松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
太平公主带着一脸的吟吟笑意走进房来,唐松眼神一缩,先让坐在身边看书的水晶出去之后,又吩咐上官谨看死了门户。一时间,这间不大的禅房里就只剩了他两人。
“怎么,我来你不欢迎?”脸上的笑容使太平更添艳媚,这间素雅的禅房因为她的到来都多了几分照人的光彩。
禅房不大,话说完的时候太平也已到了榻边,细细看过伤势后就在榻边贴着唐松坐了下来,一只娇嫩的纤手带着淡到似有若无的香味抚到了唐松脸上,“给我送信的狗才简直就是个混账行子,将养了许多天还是如此怕人模样,这伤势哪有他说的那般轻松?且等我回府之后必饶不得他。若知道你真实伤情我必早几日就回来了……”
这时,她的声音就像她的手般柔情滑腻,“好在你绝非福薄之人。只是这伤好了之后也难免留下两道疤痕,可惜,可惜”
太平的一只手在唐松脸上,而此时唐松的一只手却到了太平的腰上。对此,太平不仅没有闪躲,反倒是媚眼如丝的吃吃而笑。
此前在江南时,不管是苏州还是杭州,太平都曾多次跟唐松玩儿暧昧游戏,唐松虽嘴上应答自如,但手脚历来都是谨守规矩。
但这一回,再次面对太平这样的手段时,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唐松的手沿着太平的腰肢继续向上游走,一样的轻柔,一样的滑腻,口中淡淡声道:“是可惜,可惜我没兔。
太平的眼睛陡然睁大,紧紧盯在了唐松脸上。
与此同时,唐松的手向右一滑,穿过夏日轻薄的裙衫直接探入了太平怀中,握住一团粉腻丰隆的凸起后重重悔……捏了下去,“我在公主眼中就是个可供随意调笑的玩具吧!死活有什么相干?譬如这次我若是死了,局势怕是会更乱,岂非更合公主的心意?”
疼,剧疼,唐松现在做的是太平从没有遇到过,甚至做梦都想不到的。但她居然忍住了没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你以为杀你的人是我指使的?”
唐松保持着手上的姿势不变,力度不变,持续给太平送去绵绵密密的巨疼。口中依旧是淡淡的语调,“难倒不是?出身于军中的悍勇死士,还有那手弩这可不是谁都能弄到手的……”
太平没扯什乡四世家,甚至连崔元综提都没提,只是迎着唐松的眼神缓缓声道:“信也罢,不信也罢此事非我所为……”
唐松与她对视良久,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那你为何擅自更改我们的计划,那两个乌中书舍人子门下给事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口中说着,手上已松劲儿退出。
他想抽出手来,太平却是不干了,一只手将他的手按在了裙内的丰隆滑腻上,另一只春葱般的手却是直贯而下,最终隔着衣服攥住了唐松的要害。
“老娘虽然顶着个公主的名头却没有半点儿实权,要收拢那两个中书舍人和给事中好容易嘛?为了你的事情把压箱子底儿的本钱都掏出来了,你却恩将仇报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口中疾风暴雨般的说着,太平攥住唐松要害的手也随之收紧,那力度一点也不比唐松刚才的差。
痛,剧痛,唐松咬牙挺住腰,“你别避重就轻……”…,
太平手上没再加力,却也没有放松,“哼,不喜欢你那什么循序渐进的手段,中间要出点儿什么变数,最终可就只能捞几条小鱼小虾了。老娘既然参与进来,若不冲着要害招呼,岂不折了我公主的名头儿更让好容易收拢起来的这些官儿们小看了……”
太平说完,唐松也不再继续追问,“我就信你这个解释了,贼婆娘还不松手你真要老子断子绝孙不成……”
太平应声松手,唐松也抽手而出,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恰在这时,屋外叩门声响。太平起身离榻整理了衣衫后,才向唐松打了个眼色。
进来的是贺知章,他分明是赶路甚急,气喘吁吁的。见到太平先是一愣,继而端肃见礼。
与太平见完礼后,贺知章看了看唐松。
唐松面色如常,“公主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径直说就是……”
“公子,大消息!约一个时辰前,陛下派内宦将近来所有弹劾四世家的章奏都送到了崔元综府,一并颁下敕令,着崔元综领大理寺全权负责料理此事,就连郑知礼的贪渎案都移交到了他乎上。这一下,这些四世家出身官员们的生死前程可就都掌握在他手里了!”
听到这个消息,唐松与太平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掩饰不住的惊讶。随即就听贺知章继续说道:“差不多的时辰,陛下另有敕令颁于京兆衙门,白马寺刺杀案当详加查问,但却并未规定时院。
这时代每有重案,依照惯例必定是要加一个破案时限的,如此若是案子办的顺利漂亮的话考功方便,若是案子办的迁延拖沓追比起来同样方便。像这种办重案限死时间的做法也是导致冤狱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次不规定办案时限既可以理解为不想逼下面人混乱结案,也可以理解为武则天是想慢慢淡化此事,最终就让这个案子彻底挂起来变成悬案。
结合当前的朝局再考虑武则天的立场,尽管唐松不愿意接受,他也知道结果只能是辜二种。
如太平一样沉默了良久后,唐松悠悠一声长叹,“起也勃焉,落也忽焉,这次风浪平了!”( 。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需要支持,需要鼓励!各种支持都需要,都行!
[一起品小说 请记住www.17pxs.com 手机版访问 m.17pxs.com 无弹窗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