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祝,祝朝奉。”
旁边有人说道:“这位便是我们祝家庄庄主家的大爷。”
“幸会。”王旁说着跟着众人转过路的拐弯处,前面不远可见一片砖窑,路边还摆着不少烧好的砖头瓦块,一块看这烧好的砖,王旁不由一阵心动,那里面有一些竟是红砖,想起当年的承诺不禁心酸。
“在这看好了。”祝朝奉吩咐着身后的那些人,便人有自觉的把守路口,道边以及通向砖窑的入口。
砖窑的后面是一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庄,村口一个石碑上刻着祝家庄三个大字,进了庄子來到祝家的宅院前,王旁和时迁下了马,跟着祝朝奉走了院中。
祝朝奉将王旁让到客厅,吩咐下人上茶,这才开口问道:“这位公子看似远途而來,刚才路上给你所指便是我们的砖窑,不知道公子要定多少砖,要定制什么样的呢。”
王旁问道:“我要用的话恐怕就会比较多,我是看上了你们这产的这红砖,想盖所宅院。”
“哦,盖宅院,那是不少,不知道公子要改多大的宅院。”
“京城王府所用。”
祝朝奉略微沉吟一下,这可是大生意,可是眼前这公子年岁不大,这么大笔的生意他能做主吗。
王旁不等他问便问道:“砖是不错,可是我刚刚好像听说这砖窑似有争议,能否请祝兄将实情告知。”
祝朝奉说道:“公子放心,这不过是这砖窑归属问題,砖窑在我们这,肯定是我们的,而且你要的砖肯定也会给你烧出來,就是不知道公子要的数,和什么时间要啊。”
正说着话,门口咳嗽了两声,祝朝奉忙起身迎了过去:“爹,您怎么來了,。”
王旁见门外进來一人,年纪有五六十岁,看上去还算精神,“我怎么不能來,今天和阮家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说着话一抬头看见王旁:“这位是。”
“在下从京城來,是來购砖的,这位可是祝庄主。”
祝庄主看了一眼王旁,转头瞪着祝朝奉:“谁说要卖砖给他了。”
“爹,那砖窑明明可以是咱们的,有钱赚干什么不卖。”
“混账,我要的是那地,跟阮星争的也是那地,那砖窑肯定是要拆,你小子是不是又背着我自作主张找人要银子了。”
王旁越听越糊涂,他忙说道:“既然沒砖可卖倒也无所谓,不过我远道而來,还请祝庄主说明白这事情,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祝庄主见王旁说话十分得体,请王旁坐下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和那阮星本是朋友,早年间赶上饥荒,十里八村的都吃不上饭,当时阮星不知道从哪弄來了银子,说是要干砖窑,我们这里的土也好也适合,当时我是同意了,总算也过那难处,但后來王相公在任那些年,赶上荒年都有青苗钱,大家也就不怕荒年了,我们不必阮家庄,他们是在水上打渔,我们是在地上种地,地被占了我们种什么,后來念在多年交情份上,我们就规定了年限,许他们再干几年,谁知道这一干又是好几年,我这长子不争气,每次都是要钱了事,可这不是我的想法。”
“您的想法是。”王旁见这祝庄主说的倒也诚恳,便问道。
“我的想法,这砖窑必须关。”
“爹,这砖窑可是赚钱啊。”祝朝奉一旁说道。
“呸,就知道眼前赚钱。”祝庄主朝祝朝奉骂道:“这砖窑用砖用的粘土那可都是地里的好土,这地里的好土沒了,以后再想长庄稼那也长不出了,这么多年,几十亩地的土都快沒了,我得给庄上的子孙留点什么吧,现在我都不想找那阮星谈什么,若是能给他们些银子不做这砖窑我都愿意。”
老庄主说的痛心疾首的,每个字都好像敲打着王旁,当初这砖窑是王旁让阮星干的,有的所谓的进步实际则是对自然规律的一种破坏,听着老庄主念叨,砖窑继续干下去,将來都沒地可种之类的,王旁不得不佩服老庄主想到远,听罢他笑道:“这点小事老庄主不必烦心了,我能说服阮庄主停了砖窑。”
“你。”祝庄主和祝朝奉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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