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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帆的话，现场一片安静，掉针可闻。

赵军成心中那个怒啊！真想抽张帆两巴掌，在记者面前说这种话，他还要不要做警察了。

紧接着又一个女性记者问道；“跟男的还是女的发生了感情？“

“男女都有。“张帆再次回答道，此时听起来问话，张帆想起了在卧底当中与吕青烟发生的一切，与郑晓燕发生的一切，与吕青峰一家人发生的一切，与王浩、孙志伟发生的一切，好像那些事就发生在眼前，是那么的近，伸手就可以摸到这些画面。

想到这些，张帆只觉得自己就是他娘的一个混蛋，一个出卖人的畜生。

不过张帆又想到一点，如果现在当不了警察，那自己还能做什么，难道再去义兴混，就算想去，义兴也不会要你。

想到此处，张帆再次补充道；“只有用真情实感，才能让调查的对象信任，才能成功破案。“

说完这句话之后，赵军成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小子还真会说话。

张帆说完之后，记者们再次拍手鼓起掌来。

对于其他领导来说，这鼓掌就是在庆贺，但是对张帆来说，好像一个个熟悉的被骗的人扇着自己的脸一样，张帆难受的想要死去。

这时又一个记者发问道：“你以后当上警察之后，还怎么面对那些人？“

怎么面对？我怎么面对？张帆心中问道，但是却回答不上来。

张帆觉得这个问题，让张帆的脑袋都乱了，再也忍受不了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冲出了会议室。

看着张帆离去，赵军成赶紧暖场道；“这个警员在办案期间经受了不为常人所知的痛苦，所以现在的精神不太好，但是我们应该相信这样的警员一旦回归警界，绝对是警界的人才，打击犯罪分子的利器。”

赵军成的话，让在场的记者，再次拍手鼓掌，其他领导也都鼓起掌来。

张帆一下子冲出了警察局，因为在这里，张帆感觉呼吸都快要窒息过去。

想到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原来是在骗她们的感情，张帆就觉得没有脸再见他们，如果没有了朋友，还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张帆驾着车子，就冲出了警察局，然后漫无目的的向前开去。

一直开到了曲库江边，张帆才停了下来，接着张帆走下车子，来到了大坝上，接着走下大坝来到了江边。

看着夜色下滔滔不绝的江水泛着清冷的光泽，张帆不由分说脱下鞋子衣服，只穿着内衣一下子就扑了进去。

“嘭”

身子侵泡到了水里面，让张帆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不过现在张帆有了闭气术，所以就算在水底也不会淹死，接着张帆的身子付出水面，然后仰浮到了水面之上，随后顺着水势向前飘去，只希望这水能够把张帆带到没有人的地方。

“你只是得罪了你的一部分兄弟和女人，但是你还有其他兄弟和女人，难道你想让他们看见你这样消沉吗？”

“不能，当然不能，我可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这样。“

张帆心中出现了两个自己，然后一问一答起来。

不多时，张帆猛然睁开眼睛，然后环视四周，发现不知道自己飘到了哪里，而且刚开始还在江边，现在已经在了江水中心。

如果是别人的话，估计早就会被淹死，但是张帆是谁，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张帆一下子向岸边奋力的游了过去，不多时就游到了江边，然后上了岸，接着顺着岸边向回走去。

“张帆，张帆，你在哪里？“一个女子对江水呼叫道。

这个女子的手里面拿着一个平面电脑，电脑里面有个红点，而这个红点就在她站立的地方。

看到岸边张帆的衣服鞋子，这个女子一时间泪流满面。

放下了平板电脑，这个女子的顿时哭着喊道；“张帆，我恨死你了。”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帆的上司付欣靓，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张帆的上司。

“你恨我做什么？”张帆看着哭成泪人的付欣靓，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