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谦让,二人方才落座。
“王司徒,方才听王管家讲冀州有变,不知有何变也?”
管彦问及此事,王允已在意料之中,看所料得中,王允不禁自傲地捋了捋胡须,嘿嘿一笑。
“冀州,近虽无事,然不过十日,必将大乱也!”
“此话怎讲?”管彦不解地问道。
王允问道:“敢问何人为冀州之主?”
管彦回道:“吾虽晋左将军,然冀州牧一职陛下却未择转他人!如今冀州之事,正是吾麾下臧霸主政!”
王允点点头,轻抿了一口水酒,悠然说道:“将军既为冀州之主,若将军身死,冀州焉能不乱呼?
管彦闻言,猛然起身,眯着双眼问道:“司徒此言何意?”
“无甚他意,只是有一人欲敬将军一杯!”
说完,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吕布一手持戟,一手端酒,从厅外慢慢走来,径直走到管彦面前。
虽然管彦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心中有了底子,但是当真正看着吕布阴沉着脸走向自己时,管彦还是从心里感到了一丝惧怕。
管彦强作镇定道:“原来温侯也在此,不知有何知道?”
吕布冷冷一笑:“无他,只听闻左将军新纳爱妾,布今日特敬将军一杯!”
说着,吕布将手中酒杯直直向管彦面前一推。
看吕布的样子,这酒恐怕喝不得!
管彦微微一笑,站立不动道:“温侯既是敬酒,当先自饮之!”
吕布冷哼一声:“恐怕这可由不得左将军了!今日或满饮酒此酒,或试画戟之利,将军自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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