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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在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大海也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所以它邀请去向的是应该前进的道路所以它指引去向的是正确的世界疼痛苦难都为我包容宽广的温柔的为我包容”
在泽法一行人带领着士兵搬运b岩前往火山埋伏时,他听到不远处悠扬传来的歌声。歌的内容以及那声音,让泽法心里有了些数。
他命令士兵继续前进,自己则在艾茵、宾兹的注视下向着另一个方向的断崖走去。
断崖尽头的方向恰好悬着和煦的太阳,库赞站在尽头位置,清凉的风将他的大衣吹得鼓了起来。他的旁边是堆起的土堆,土堆上插着密密麻麻的刀剑。
“大海在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大海也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全知的大海也会指引着不会恐慌因为有你在不会害怕伙伴们也在等候勇往向前那蔚蓝的远方”
泽法一步步走过去,接近着库赞,最终,在不远处停下。
库赞唱罢,也知道泽法来到了他的跟前,说道“我很讨厌这首歌啊,老师。吊唁海军烈士的歌,让人打寒噤啊。”
前脚他在船上时还和亚摩斯说自己很喜欢这首歌,如今又甚至能一字不漏地将其唱出来,说出这种类似于当年学生时期的叛逆顶撞话语,恐怕连库赞自己都不会相信是真的。
他转过身,顺手将手里的赫雷斯酒扔给了泽法。绿色的酒瓶高高飞起,又被泽法稳稳接住。
“是您喜欢的吧,这个。”库赞道。
这又是在嘴硬。听着像是他随便带来的一瓶酒,其实正是因为他知道泽法最喜欢这种酒,才特意带了瓶过来。
“啊,我最喜欢的酒就是这个了。”泽法打量着酒瓶上的标签。
“我也经常学您喝这个东西。”库赞戴上了遮阳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目光,“想成为一个很帅气的人啊。”
“你是来对我这个死脑筋的老人说教吗?”泽法抓着酒瓶问道,他的声音像是野兽本能的低吼,那是无法改变的东西,“抱歉,这阻止不了我的。”
“就算是死也无所谓吗?”库赞沉声道,这不是威胁,但是十足的警告。
“要真走到那一步也没有办法啊。”泽法态度坚决,“为了要把海贼这种恶势力抹杀掉。海军是无法贯彻真正的正义的。抱歉了,我还忙,这酒就收下了,有机会再一次喝吧。”
看着泽法咧嘴露出挑衅的笑容,库赞心中叹息了一声。和他们预料的相差无几,泽法经历多次重创和背叛,如今自身已经封闭,无法吸纳外界任何的劝诫。
当正义都背叛他后,他选择只相信自己。
“我不想杀了你。”泽法沙哑地道。
“我也一样啊。”库赞回道,他的右臂开始冻结成冰,这是要动手的征兆,“泽法老师。”
断崖之上,两人对峙。
库赞心里面从没下定决心要与泽法为敌,但这泽法不知道。泽法仍保留他的傲气,无法确定库赞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大战一场,他也还是露出牙齿,充满不屑。
库赞看着泽法,良久,握着的拳头松开,冰也褪去。最终,他还是没办法出手。
他走向泽法,然后与之擦肩而过。
泽法的笑容消失,或许他心里也有万千的思绪。但现在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信念,哪怕是他最为得意的几个学生。
双方分道扬镳,泽法继续带领自己的人攀登火山。
库赞往城镇的方向走去。
在抵达城镇的同时,天空坠落下了雨滴。库赞路过卖伞的摊位买了把雨伞,撑起来寻找亚摩斯。
“既然您也不愿意看着泽法老师拉上整个新世界陪葬,那有什么办法吗?”酒馆中,亚摩斯还在和波特斯聊天。
“没有。”波特斯道。
亚摩斯平复了一下情绪“现在的泽法老师几乎不可能被人阻拦下来,如此的话,今天老师的唯一结局就是死了。就算海军没能阻拦,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新世界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走向极端的泽法老师毁灭,我不会看着他酿造世界哪怕过上千百年也无法忘却的惨剧。”
“管好你的嘴巴,亚摩斯。”刚刚还心不在焉,对如何劝阻泽法完全没有准备也不打算准备的波特斯脸冷了下去,“那个老头儿会老,但绝不会死。”
“您崇拜过度了。”亚摩斯道。
“是又如何?”波特斯承认旋即反问,“没有人会去深入了解老头儿经历了些什么吧,他们只是会在老头儿被一系列的事件改变之后,阻止老头儿反过来改变他们。老头儿的想法虽然不对,我也会去阻止他,但谁还能理解他呢?他可是被自己信仰了七十余年的正义背叛了啊!”
“我能理解,我也会尝试阻止他。但泽法老师现在已经无法停下了,只能死。如果你不想让他死,就别再这样吊儿郎当的了,想想办法拦截他做傻事。我向你保证,如果你能劝下他。我可以帮助你们挡住波鲁萨利诺的追兵,容你们离开此地,过其他想要的生活。”
波特斯哼笑了一声“亚摩斯真是我和泽法老师最满意的学生啊,如今被悬赏了十亿贝里,在本就是重犯的情况下还愿意以自己这敏感的身份来对抗黄猿。”
“距离您教授我上课都过去九年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不论如何,今天终于有机会见到您向您表示感谢。”亚摩斯掏出绰绰有余的酒钱放在桌上,“库赞刚刚劝阻泽法老师失败了,双方险些爆发冲突。现在他在街上找我,我就先走了。”
“咕噜咕噜咕噜”波特斯在喝酒。
“泽法老师在火山上,正准备埋置b岩。波鲁萨利诺所带的部队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登岛了,您抓紧时间吧。”亚摩斯走到门口,最后叮嘱了几句话。
接着也没撑伞,一头扎进了雨里。
亚摩斯离开,波特斯放下了酒瓶,盯着那一把钞票,没多久提着自己的佩剑也出了酒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