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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复仇者联盟大楼，顶层大厅。

中午的史蒂夫众人都还在，只是在此基础上，加上了托尼和国务卿。

“说吧，突然把我叫回来有什么事。”

托尼穿着深色t恤，靠在办公桌上，扫视坐在大厅上的众人。史蒂夫等人，则把目光放在国务卿身上。

“现在局势还不够明朗么？”

国务卿是一位双鬓发白的老先生，他轻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曾多次拯救过世界，为了打击犯罪不断战斗，只是相比于超级英雄，民众更愿意称你们为义务警员。”

娜塔莎一脸不服气，反驳道“国务卿先生。义务警员这个词，张口就来，你敢用这称呼来形容凯尔么？”

“那不一样。”ii

国务卿避开这个话题，无论如何，这个盛世是凯尔打下来的，和平象征的功绩，绝不是他所能进行谈论的。

或者说，这个世界，没人敢站在凯尔面前，质疑他的所作所为。

可复仇者联盟不一样。

“你们想想。”国务卿沉声道“一群住在美帝的超能人，经常无视主权国界，无视当地警察和法律。他们的行动完全不顾后果，现在世界各国政府，已经无法容忍这种局面。”

说到这里，国务卿把自己的手机打开，按下播放按钮。所播放的影片里，有绿巨人暴走肆虐街道的片段，有雷神用雷电轰击塔尖的片段，有钢铁侠与奥创对打的片段，有绯红女巫移动炸弹炸毁大楼的片段。

ii

在他们旁边，无数普通民众尖叫逃离，遭到超凡战斗的波及。他们都是血肉之躯，稍微被战斗波及，就会非死即伤。

“纽约战役、直升航母战役、华盛顿战役，以及索科维亚战役等等，这些你们都记得吧。”

国务卿收回手机，看到正厅的英雄们沉默下来，他这才缓解下激动情绪，从西装内层拿出一份文件“当然，有解决方法，这就是索科维亚协议。以瓦坎达为首，有117个国家支持这份协议。即规范限制超能人的行动，所有国家有权参与监查，超能人不能私下行动，否则将会受到一百多个国家的制裁！”

“只有每个人签署这份协议，你们复仇者联盟，才可以继续与世界，相融洽和谐的走向未来。”

国务卿斩钉截铁的话语，作为总结。他把索科维亚协议留下，自己一人离开顶层大厅。ii

大厅内的众人沉默良久。

而后，由托尼率先打破沉寂，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拿起协议翻看一下，当即从兜里掏出了笔。

“托尼。”史蒂夫想劝住他。

“那个年轻人……，不，很多年轻人，因为我的失策而死了，无法走向属于他们的未来。”托尼面无表情，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更加规范完善，更加合理合法。”

“这不是原来的你。托尼，你害怕了，害怕为了未来，再次错误。”

史蒂夫露出失望之色，他从沙发上起身，往大厅门口离开，“我不会签的，相信凯尔也不会。”

托尼放下协议，望向窗外的夜色，低声自语“因为教父不会犯错，但我们会。”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