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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到那粒痣只觉得有些眼熟,回宫后方才想起娘亲脖颈处亦有那样的痣。
曾几何时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伏在娘亲背上抚摸那颗痣,娘亲被挠得发痒咯咯直笑。然后他笑,姐姐笑,爹爹也笑。
那一幕场景太过温馨,是以他尽管年幼但记得十分清楚。
“桑儿长得像娘亲和姐姐也就罢了,为何连姐姐都不曾有的痣她却有?不是说此痣只有固家嫡女方才有,难不成外祖母当年还有女儿或者儿子流落在外?”
越想,东方天佑越糊涂,想着要不要去找姐姐问个明白。
“不,现在不能去!”下一瞬,他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说如今姐姐正在怀疑自己与刺客认识,只看现在琅玕表哥立即寻到京城拿回平安结的态度,分明是打心眼不愿意女儿和自己有什么瓜葛。
“此事不能急,得徐徐图之。如今姐姐有孕,估计外祖母不日也将抵京,先私上和其打探一下再做定议……还有琅玕表哥的事也得好好调查一下,嗯,就这么办!”
打定了主意,东方天佑心里轻松了不少。因昨夜一宿未睡,他实在累极,一会儿便安然入梦。
夜色寂寥,整座广陵城除了偶尔几声犬吠和更夫报更的声音,就连以往陵江码头两岸的灯火也没了踪影。
“变了,真的一切都变了!”
小巷子里,宇文琅玕拎着一只酒壶跌跌撞撞走着,嘴里咕囔着。
虽然他已经喝得有了七八分醉意,但明明记得当年这一片可是广陵城最最繁华的地儿。
那些男人在这里一掷千金买醉,可如今这里只有河里的风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听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原本在一家小饭馆喝酒,因为掌柜的实在抵不住睡意,索性送了他一壶酒礼貌将他请出了门。
如此大的城市自己却无处可去,环扫四周,宇文琅玕酒意醒了几许,心里却平添了几许悲凉,倒是格外怀念起南疆深山里那一处温暖的洞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