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逸正是踱步,脑海之中也更是不停地在快速思考着什么事情,那项沧看得也是十分的心急,随即便是站起身来,凑到王寻逸的面前十分着急地询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这是个阴谋!这就是个莫须有的罪名!”王寻逸表情略显沉重地说道。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啊!”项沧也是十分不淡定地询问道。
他也是完全被王寻逸的话给震惊到了,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现在项沧心中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王寻逸所谓的莫须有的罪名是指着什么事情,只不过还有诸多的细节他一时间没有办法能够想明白出来。
见得项沧颇为的疑惑,王寻逸更是心急,赶忙是解释道:“他说了,今天早上康云寒带兵出现的时候没有任何察觉,那肯定就是说明康云寒在夜晚的时候就是趁着府中护卫不注意,在府邸外面等待着,为得就是在事成之后,立刻带兵冲到府邸中,抓一个现行!”
“事成之后?”项沧更是不解,一脸的疑惑,对于王寻逸的话似乎也并不是特别的明白。
王寻逸见状也不多做解释,立刻再度弯下身子,将地面上的布匹拿起来,置于项沧的面前十分严重地说道:“你也说了,这是武朝特有的布匹,别的势力没有。现在整个康朝里面只有康云寒一个人会有这种布匹。也就是说今天的这出戏就是康云寒亲手自导自演的!”
“你说什么!”项沧一听也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于王寻逸现在给出的解释,也是十分的吃惊。
自己的脑子更是一时间没有办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他虽然对于康云明串通武朝这件事情存在着怀疑,但是却是从来不敢怀疑到君主康云寒的身上,现在王寻逸突然说是康云寒导演了这件事情,着实是让他自己一时间没办法接受。
因为自己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王寻逸所说的话,所以项沧竟然也是下意识地帮助康云寒开脱道:“可是君主是不可能和武朝串通的啊,怎么会会武朝的布匹?”
王寻逸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内心之中也是颇为的抱怨此时的项沧竟然还是在为了康云寒而质疑他,随即他也是十分着急地冲到了项沧的面前,一瞬间二人之间的距离也是颇为的接近。
如此的动作,也是弄得项沧自己颇为的不适应,赶忙是下意识地往身后退去,王寻逸则是十分生气地解释道:“你难道忘了么!当初这里可是今朝的都城,今朝乃是武朝同盟,两者之间必然是要送些东西来稳固的。物以稀为贵,所以这些东西里面必然是有着武朝的布匹的!今朝灭亡,康朝占领此处,康云寒居住在大殿之内,怎么可能会将这些好东西随便丢掉!”
这么一说得来,项沧整个人也是在这一瞬间完全恍然大悟过来,整个人茅塞顿开一般。
为了让项沧更加相信自己,王寻逸更是立刻补充道:“正是因为康云寒断定这里有武朝的布匹,所以他才是会早早的率军在此处等待着。他为何如此确定?因为那些布匹就是他自己派人放在这里的,而且我敢断定那封所谓的串通武朝的书信必然也是康云寒的杰作!”
项沧听罢,他脸上那先前疑惑地神情一瞬间也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担心和着急。
容不得片刻的犹豫和迟疑,项沧相同这些东西的一瞬间便是二话不说地冲出了府邸之中,向着方才康云寒所去的方向狂奔过去,很快便是消失在了王寻逸与下人的视线之中。
见得项沧快速跑开,王寻逸也是无奈,
立刻是跟了出去,等到二人冲出府邸之后,已经是见不到项沧的一丝一毫的踪迹,王寻逸见状更是心中暗自着急,不用多想,便是能够确定,项沧现在必然是要去寻找康云寒,为了康云明的清白对峙的。
但是此刻的王寻逸心中非常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那便是绝对不能让项沧和康云寒对峙,不然这件事情捅破的话,必然是很快全城知晓,到时候又是满城风雨,对于康云寒的风言风语必然也是接连不断,甚至是会影响到康朝的根基。
如此一来,别的势力便是有了可趁之机,这一点不管是对于康朝还是南朝来说都是极为严重的事情。王寻逸当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光是这么两条腿追,王寻逸也是没得办法追上项沧,更何况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现在自己进行运动量如此大的行动,随后他便是催促着下人带着自己去府中找了马匹,二话不说便是上马,朝着康云寒先前所前去的方向冲了过去。
二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你追我赶之后,王寻逸仍旧是没能追上项沧的步伐,因为项沧也并不犯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沿着康云寒离开的方向狂奔过去,他也是不断地抄近路,不停地从各种各样的小道中穿行而过,为的就是希望能够缩短追赶的时间。
而王寻逸则是因为骑着马所以也只能是沿着大道不断的追赶,虽然并没有追上项沧的步伐,但是从那传出骚乱的街道出便是能够知晓项沧必然是从这刚刚经过,也是因此,在一段时间的追赶之后,王寻逸也总算是发现了项沧的踪迹。
只不过二人之中,一人是在大道策马,而另一人则是在小道狂奔。
“项沧!项沧!别做傻事啊!”王寻逸冲着项沧疯狂地咆哮着,希望项沧能够理智一点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
但是这个时候的项沧已经是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心思去将王寻逸的话给听进耳朵里面,毕竟这件事情是康云寒亲自安排的,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足够让项沧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