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取之,必先予之。
张让面色一变,又站起身来。
屠儿,这不是明摆着指何进吗?难道虎贲校尉和何进这个屠夫有怨。
让张让心动的是刘凡竟然有依附他的意思。
刘凡的能力他有所耳闻,若是刘凡依附他,他们在外面就相当于有兵权了。以后有什么突发事变,或许真的可以和何进抗衡。
现在洛阳周围的兵权都掌握在何进手中。他们这些宦官只在皇宫中有些兵权。但皇宫里的兵权对何进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何进自从被封为大将军以后,权倾朝野。虎贲校尉为何不依附何进,反而找我?”张让盯着刘江问道。
“何进者,犬彘耳。若非何皇后同父兄,他岂能登朝论政。”刘江好似对何进嗤之以鼻。
临行前,刘凡还对他说过:何进狐疑、鲁莽,不用善言,早晚是冢中枯骨。
宦官、外戚危汉祚,然后董卓移汉鼎。
他们想利用刘凡,刘凡也想利用他们。到底鹿死谁手?
“没想到虎贲校尉跟我英雄所见略同,何进者,犬彘也。”张让淡淡一笑,但他的面部看起来很阴险。
当刘江从张让府中出来以后,背后已经湿透了。张让身上的阴暗,令人浑身不自在,只有和他待过的人,才能感到他那种不寒而栗。
天子和张让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难受吗?
刘江不知道的是张让在皇宫面对刘宏时是一副嘴脸,出了皇宫又是一副嘴脸。
有的人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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