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看来,这一周的冷战,等于是浪费了他与文苒美好的一周。
文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胥辞,我要和你冷战的理由,我是不会说的,你慢慢想吧。”
文苒不是作,也不是刻意要去折磨胥辞。
而是,给他点教训,好让他长点记性。
胥辞皱了皱眉,拉下脸皮问,“一点提示也没有?”
文苒摇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对胥辞道。
“没有,之后六天,除了回去陪胥爷爷胥奶奶那一天之外,其他时间,都和今天一样,你不用特意为我等门,晚饭自行解决。”
胥辞长这么大,除了在长辈面前,从学生时期到接手胥氏,从来都是发施号令让别人听令服从的那一个。
现在他成了听从的那一个,怎么都觉得不习惯。
“苒苒……”胥辞试图再哄哄,再讲讲价。
然而,文苒却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再这么多话,我就搬回南大住。”
文苒说的是南大宿舍,而不是南大对面的公寓。
南大的宿舍管理,出了名的严格,尤其是女生宿舍,还有门禁呢。
胥辞虽然不是南大学生,但因为文苒的关系,那边的许多事情他都清楚得很。
洗完澡出来的骆伊,正好看见好友让胥爷吃瘪的画面,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
妈妈咪呀,我家文宝宝驭夫之术玩得实在太溜了!
谁能想到,平时在让人闻名生畏的胥爷,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给吃得死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