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辞当然并不知道自己这上不了台面的技艺居然被文苒发到了朋友圈,继续埋头认真的包着饺子。
文苒眼看着包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胥辞
“就我俩吃,差不多够了,你想吃蒸饺、水饺还是煎饺?”
今天格外老实的胥辞,抬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从昨晚躺下之后,胥辞便觉有把刀架在脖子上,就是不知文苒什么时候用力给抹过来。
早有了挨刀的心理准备的胥辞,这下,决定勇敢一些,反正,这一刀早晚都得挨,早挨早超生。
“苒苒,你都不骂骂我吗?”
这种诚惶诚恐的话,出自胥爷之口,实在惊掉别人的下巴。
不过,见识过胥辞各种不同脸孔的文苒,却是见怪不怪了。
“为什么要骂你?”文苒歪着头瞥他一眼,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平时见着人就抱抱亲亲的胥辞,今天连早安吻都不敢讨。
二十多岁、平时在人前威风八面拽得不行,只有他甩脸色给人看从来没人敢甩脸色给他看的男人,此时就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当然,他可以强硬一些,让文苒慢慢习惯他的步调。
但说实话,他不舍得。
“昨晚,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控制住,差点伤害了你!”
在没有重遇文苒之前,胥辞从没有反省的自觉。
无论对何人或何事,他都认为自己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