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苒以为,胥辞会拒不承认。
然而,他却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别说我爸爸,就连你妈妈的醋,我也吃!”
到这时,文苒才想起来,怪不得好几次,她靠在妈妈怀里撒娇卖萌,这家伙脸色突然就变得不好看起来。
原来,是在吃醋啊!
因为这事,文苒笑了大半路。
不过,等到车子差不多到达机场,她就笑不出来了。
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胥辞的家长,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胥辞爸爸要比老太太和老爷子要挑剔一些。
“苒苒,不用这么紧张,我爸爸是个很民主的人,别说你这么聪明漂亮嘴巴还甜,就算你又丑又笨嘴巴还坏,他也不会管我,他眼里,现在只有他那些在泥土底下埋了几百几千年的宝贝,其他事,撩不起他的凡心。”
可就算胥辞再怎么安慰,文苒还是禁不住手心冒汗,平时说话挺利索的,到进了机场大厅,就连说话都哆嗦起来。
“胥……胥伯伯……到……到了吗?”
胥辞既好笑又心疼,一手抓住她的手揉捏着让她放松些,一手捏捏她的脸揶揄道。
“啧,我爸爸一回来,我的小宝贝就变成小结巴了。”
文苒紧张得连瞪他都顾不上了,若不是胥辞牵着她的手,她估计得在大厅里同手同脚操着正步往出闸口走。
胥辞拥着文苒站在出闸口处,文苒起初没什么反应。
但后来,突然推开胥辞一些,还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