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常的社交应酬,是工作及生存必要手段。
但对于胥辞这种地位身份来说,相对底层的人士,就多了不少选择权和拒绝的权利。
“说实话,我对这些地方一直喜欢不起来。除非客户要求,不然,我是绝少踏足这种地方。”
怕文苒说他老古董,胥辞没好意思说,他在酒吧那种吵吵嚷嚷的地方待一会儿,就会脑仁痛。
文苒心想,果然如此。
不过,她是怀了作弄胥辞的心思的,所以,明知胥辞不太喜欢吵杂的环境,她还是由着胥辞带进了一间酒吧。
但她一走进酒吧便被里面烟夹杂着酒的混浑空气给呛得连边打了几声喷嚏,胥辞以为她冷,抓起她的手揉搓着,垂眼关切地看着她,“着凉了?刚才回去应该给你添件厚衣服的。”
文苒看看裹得跟粽子似的自己,自嘲道,“再添厚衣服我怕是得用滚的了!而且,这里很暖,我也没着凉。”
胥辞却还是看着她,文苒只好如实说道,“这里的味道很呛,可能是烟味夹着酒味……”
胥辞笑了,抬手摸摸她的头,“你说要长见识,其实,成年人的世界,未必像你想像的那么有趣。”
浑浊的、阴暗不明的、压抑的、狂躁的、疯狂的……,各式各类的现状交叠,那就是大部分成年人的世界。
最初,胥辞总觉得文苒还小,甚至,他愿意让文苒在简单而无忧的地活一辈子,让她远离复杂且充满心机的成年人世界。
他觉得,自己足够强大,足以护她一生周全。
但显然,文苒和他的想法不一样。
“是啊,没我想象中那么有趣,但有你陪着,其实去哪里我都觉得挺好的。”
小丫头一句话,便把他内心的不安统统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