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上摩天轮之前,她多少感觉到了胥辞看她的视线变了。
因而,如果现在让她与胥辞独处,说不定会紧张得手脚都要打颤了。
骆伊曾经私下悄咪咪地问过文苒,“文宝宝,你和胥总,到了哪一步了?”
文苒红着脸回她,“你想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骆伊啧啧两声,“辛苦胥总了,得憋死了吧!”
文苒是不好意思直接把这类话题拿出来与胥辞探讨的,但胥辞抱她亲她时的身体变化,她只要细心一些,便能真切感受得到。
所以,骆伊说胥辞大概得憋死,她本人,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
不过,为了减少内疚,文苒只能自我安慰,在她之前,他这么多年不也是憋着的吗?
“那下次我们晚上来……”胥辞立即承诺。
可文苒知道,胥辞这么忙的人,等下次能腾出时间来玩,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了。
“好!”
但只要是胥辞说的,文苒都会把它当成一个承诺。
实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坐在摩天轮里所看到的景观,比文苒所想像的还要美,远处海天一色的烟青色,近处郁青的翠绿色,而那些平时站在平地觉得高耸入云的所谓令世人举世瞩目的伟大建筑,此时,却和整个绵城融成一片灰色的模糊画图。
“胥辞,你说,如果我这会儿站绵城最高那层楼的楼顶向你挥手,你能看见我吗?”
文苒指着灰色模糊画地带那隐约可辩的一个点,突发奇想。
胥辞却没有片刻的迟疑,“当然能,无论你站在哪里,我都能一眼就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