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苒张嘴想说什么，胥辞拍拍她的肩膀，“苒苒，让文总说完再问，乖！”

胥辞的话暂时安抚了文苒，她听话地坐了下来，胥辞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苒苒，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文康培去倒了两杯热水过来，递到女儿和胥辞面前。

文苒捧着杯子做出倾听的姿态，“爸爸，你说！”

文康培已经好久没见过女儿如此在意自己的模样，心里发酸又无比感慨。

“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样，我和他们斗了几个月，最终胜券是在我这边。不过，这么多年，我是真的累了。这几个月，每每夜深人静，我就会想，我这么累这么辛苦，为的到底是什么？”

“以前，我还说是为了给你和你妈妈安稳的生活。可到头来，我却什么都没给到你们，相反，还为此把你和你妈妈越推越远。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才慢慢想明白，事业需要经营，感情同样如此。虽然，现在我已经无力去挽回什么……”

这几个月以来，文苒听文康培说了不少忏悔的话，但每次，基本都是无动于衷的比较多。

但这一次，她却有些动容。

“可是，你这样，不是便宜了那些混蛋吗？”

大概是距离产生美，又或者是这段时间文康培确实比起以前改变了不少。

文苒对他的态度，不知不觉中便软化了不少。

文康培笑着摇摇头，“并没有便宜他们，我虽是辞去了总裁一职，但暂时而言，我仍持有最大股份，所以，总裁的位置，是怎么都不可能让他们坐的。”

提到股份，文苒想起她手头那些，“那我也可以行使我的权利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