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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文苒不是第一次听。
骆伊也总跟她说,“文宝宝,你还是个孩子呢,操心这么多干嘛?”
可是,她若不操心,她妈妈怎么办?
她爸爸肯暗暗帮妈妈代付了医药费已经算是难得,难道还能要求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绝症的前妻?
而且,就算她爸爸肯,以她妈妈那样的脾性,怎么可能会答应?
所以,她这个当女儿的,怎么可能不去操心呢?
她妈妈除了她,便是无亲无故,若是连她都不管了,她妈妈大概连求生的意欲都没有了。
这些,外人或许明白,或许不明白。
但这些,于别人来说,毕竟不是切身的痛,谁又能真正领会得到,对她来说,这种痛有多痛?
“胥哥哥。本文来源:齐~齐^读。我已经不是可以任性的年龄了!”
她不能对胥辞说,她不能任性也不敢任性,因为,她怕自己稍有闪失,她妈妈,便会因此而遭殃。
对她妈妈来说,她是她妈妈的精神支柱,对她说,妈妈何尝不是她的精神支柱呢?
文苒说得极之平静,而胥辞,却突然想起她傍晚进门时那微肿泛红的眼睛。
胥辞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轻环住着她的肩膀,把纤瘦的她轻轻带进了怀里。
“有我在,你可以的!”
被猝不及防拥进他怀里的文苒,脑子突然空白一片,等她反应过来,下意识便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挣扎了几下。
这几天,她一直刻意淡忘重见那一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