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多少人来?”
“加上三皇子一共九人。”
二皇子长景更是讶异,三弟明知自己有杀他之心,为什么还敢来,还只带了这么少的人来。
“请问二皇子有什么打算,见是不见?”
坐在中间的一个臣子看向二皇子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啊,必须见啊,我们日日筹划就是想将皇后和三皇子一并杀了,眼下人就在眼前了,还不杀之而后快吗。”
另一名臣子接话说道。
臣子们还欲再说。
二皇子长景摆了摆手,示意安静,长景沉默了一小会儿,对着来报的人道:
“请他进来吧。”
“是。”
“你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
二皇子长景冷着脸看着三皇子长业问道。
“二哥,我们好久没见了。”
三皇子长业看见长景想到他们兄弟几人以前在一起玩乐上学堂的日子,那时,他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而如今他们的关系如同仇人一般,长业心里难过极了。
“为什么不见,你心里没数吗?”
二皇子场景直接怼了回去。
“二哥,你知道的,我并无争位之心,我也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做琅煜国的国主。”
“你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可你的母后并没有,争不争你都已经在争了,就不要在我面前装这副可怜样儿,你今日带这么少的人来我着景公府,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吗?”
“二哥,你不会的,三弟我今日来是为了如今琅煜国传得沸沸扬扬的顺公子洛阳城之事。”
“哦?顺公子洛阳城之事?你是有什么见解要说与我听吗?什么见解?说来听听。”
“并非是我有见解,是我的母后,母后想请二哥聚一聚。”
二皇子听到皇后眉头一皱,脸瞬间拉了下来,
“你的母后想请我聚一聚?是想摆鸿门宴吗?”
三皇子长业急忙解释道:
“不是的二哥,我的母后因着那个顺公子的事很是忧心”
“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值得你们这么担忧,我看分明是你们想借着这事儿诱我上钩。”
二皇子长景打断了三皇子长业的话。
“二哥,真不是诱你上钩,鸿门宴,三弟我今日几乎是只身前来难道还证明不了我的诚意吗?洛阳城的那位顺公子现在已经有坞城李成丰鼎力相助,若我们还内斗不矛头向外的话,说不定这皇位就落到了他们的手上。”
三皇子长业诚恳的说道。
“关于那位顺公子之事我与一众大臣还未来得及商议。你所说的皇位他落,几乎不可能,这诺大的琅煜国,除了你我二人,谁也不可能继承皇位。”
二皇子长景信誓旦旦说道。
“眼下已不是二哥所说的可能不可能,我们二人争位之事已然失去了民心,而如今的民心都指向了那位顺公子。”
“民心所向又如何,只要我等上了皇位,我就是民心。”
二皇子满不在意说道。
三皇子长业其实还是有体恤百姓之心的,也深明其中道理,只是他的母后并不以为然,有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不是母后的儿子,二哥才是。
“二哥,母后定在明日午时宣德殿,您可以带保护你的人过去,母后说无论多少都行。”
“你认为你的母后说的话我还能信吗?上次你母后将我的母妃拉做人质,我们被骗的团团转,幸好当时宫中的老太监偷偷告诉了我们真相,不然我现在就已经死在你的母后手里了。”
二皇子长景不屑说道,突然二皇子灵光一闪,
“三弟,你不是说诚心诚意请我过去与你母后聚在一起商讨对策吗?为兄是相信你的,不如这样,你就留在我的府中,等到明日我与你母后商讨完,能够安然回来,你再回去,可好?”
三皇子长业本就没有回去的意思,他从心底里不希望二哥被母后诱杀,便点头同意道:
“好,好久没和二哥晚上一起喝酒了,今日咱们兄弟两喝上一杯。”
三弟如此听话,二皇子长景很是满意。
于是吩咐下人去给三皇子长业准备客房,
“三弟,既然如此,你便回客房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再聚。”
二皇子长景让下人带三皇子长业去了客房,然后回到了偏殿之中,
“我和长业说的话,各位可都听到了?”
“是。”
臣子们齐声回答。
“你们有什么看法?”
“好,昆轶将军请里面说话,我们正在讨论进攻洛阳城的细节。”
顺儿将昆轶请进了帐篷内。
“洛阳城易守难攻,不知顺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昆轶请教道。
“洛阳城的探子来报,洛阳城的城主邵振刚在半月前得知土匪们被我们尽数灭了,一时间没了靠山,于是在城内征兵,年满十二岁的男子必须参军,龄无上限,六、七十的老者也都穿上了兵装。
这下本就让百姓们战战兢兢的洛阳城此时更是人心惶惶。顺公子的意思是就从这个点下手。”
顾峰代为解释道。
“年满十二岁的男子必须参军,龄无上限,六、七十的老者也要穿上兵装,这洛阳城城主绍振已经激起了民愤吧。”
“对,这孙子就是激起了民愤。”
于望杰哈哈说道。
顺儿淡然一笑,道,
“那么我们明日就这么做”
隔日,
战事起,
顺儿分别在洛阳城东南西三个城门口布兵摆阵,
与洛阳城的战事在顺儿的预料之中,洛阳城的城主邵镇刚被顺儿的大军包围的不敢开城门迎战,躲在城内就是不出来。
顺儿命令将士们对着城门大声喊话:
“洛阳城中的将士们、百姓们,你们听着,只要你们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擒了那邵振刚,我们保证绝不伤害你们,并且承诺从今以后洛阳城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