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摸了摸眼泪,有些痛悔又有些欣慰的去了厨房,把粥煮上,才回了房间。
傅奕寒把夏栀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浴室,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才抱着她进了浴室。
夏栀在傅奕寒怀里睡得很熟,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有些转醒,进了浴室就被满室氤氲的热气熏的睁开了眼睛,呢喃了一声,“奕寒哥哥?”
傅奕寒正脱着她的衣服,见她醒来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怜惜的说道:“你还好吗?泡个热水澡再睡?”
夏栀有些迷蒙的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傅奕寒只得忍着身体的燥热,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剥光她全身的衣物,才轻轻的把她放在浴缸里,溢出的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无暇顾及。
身上的血液似乎全冲到脑际,傅奕寒的双眼发红,浓重的喘息声在这静谧的浴室里格外的清晰,女人的胴体暴露在他面前,可是看到女人手腕上醒目的红痕,和胳膊上刮伤的血迹,他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一瞬间睁开后眼底便恢复了清明。
傅奕寒替夏栀洗了头发,再把她抱起来,用浴巾裹着,放到了床上,接着拿着毛巾替她把头发擦干,才撤掉浴巾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傅奕寒湿着头发,去了衣帽间,换上衬衣,才躺在夏栀旁边,揽着她,微眯着眼睛。
夏栀再次醒来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她被人抓起来剥光了衣服,扔在了狼窝里,一群饿狼两眼闪着油绿的光芒,流着口水朝她一步步走来。
“啊!”夏栀猛地坐了起来,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后,再次手脚乱蹬的大叫起来。
傅奕寒在夏栀叫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起身抱住挣扎的夏栀,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
夏栀听到傅奕寒的声音才安静下来,转身趴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腰,身子一动一动的颤抖着。
傅奕寒突然觉得胸前很烫,抬起她的小脸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怎么了,别哭,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这么一说,夏栀哭的更欢了,边哭边抽噎的说道:“奕寒哥哥,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好了,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傅奕寒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
女人的手紧紧的攀在他腰上,赤着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窗外阳光正好,时间虽然已经临近正午,可是温香软玉在怀,他本就不能抵抗夏栀的诱惑,更别提现在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这种时候,我本不该动你的,可是……我想你。”声音低哑暗沉,傅奕寒欺身把夏栀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不停的喘息着。
夏栀有一瞬间的呆愣,回想着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本以为身体会非常拒绝任何人的触碰,没想到傅奕寒喷薄在颈间的热气,刺激的她的脸颊红的烫人,身体似乎也在渴望着他。
“奕寒哥哥……”夏栀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傅奕寒再也忍不住,起身脱了衣服,动作急切又粗鲁,又带着些许不舍。
在得知夏栀被绑的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房间,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尸味,妈妈就那样静静的躺在他身边,他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任何人肯给他开门,帮一帮他。
他害怕,他抱着妈妈的尸体,一动不动,他不舍,直到一个月后莫逸辰打开房门,他依旧不肯撒手,他知道他再也没有妈妈了,再也没有人会摸着他的头,温柔的对着他笑,夸奖他,疼惜他……
遇见夏栀是他唯一庆慰的事,可是知道他在陌生的地方遇害的消息时,他比在那一个月的时间感到的恐惧更深,如果她出了事,就算是他替她报了仇,可是哪里还会出现一个夏栀。
除了已逝的妈妈,这世间,也仅此这一个女人能让他体会喜怒哀乐的情感。
房间里一片旖旎春光,到处弥漫着诱人的气息。
傅奕寒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想起刚才她情动至极时喊出的那句“奕寒哥哥,我爱你”他就觉得心里异常的满足。
夏栀有些害羞的躺在他怀里,声音历经情事更加的娇媚,“奕寒哥哥,我的东西还在南市呢,给夏爸爸的考察报告也丢在南市了!”
傅奕寒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说道:“这些事你都不用担心了,所有的东西我会重新买给你,夏氏集团的事你也不需担心,我来解决。”
“可是……你的公司不是也出了问题吗?不用为了我……”
傅奕寒抬起她的下巴,面对着她,沉声问道:“谁告诉你我的公司出了问题?就算是出了问题,区区一个夏氏,对来说简直九牛一毛,你就别担心了。”
夏栀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你给我发信息说回美国,我还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事,那天晚上我本来打算等你回来求你帮忙的,可是你没回来,我才决定去南市的。”
“嗯,都怪我,对不起……”傅奕寒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不怪你,都怪我自己,不懂得保护自己,谢谢你去救我,奕寒哥哥。”夏栀往他怀里钻了钻。
傅奕寒的身体僵了僵,嗓音变得暗哑,“你再这样动的话,下午你可能都下不了床了。”
夏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慢慢的从他怀里挪了出来,小脸绯红的望着他。
“起来吧,我们还要去见见绑架你的人!”傅奕寒长叹了口气,哑声说道。
“绑架我的人?你认识吗?难道是有人故意的吗?”夏栀把被子遮挡在胸前,坐起身来。
“当然认识,是谁故意把你骗到南市的,你忘记了?”
“故意?骗我到南市?不是夏氏集团要搬到南市,我只是替夏爸爸去考察市场的?”
“夏氏集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岂能是说搬到哪就搬到哪的,你也只是行孝心切,没有考虑清楚罢了,以后再遇到什么事,一定要首先告诉我,我替你做决定。”傅奕寒起身,抬手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便赤着身体下了床。
夏栀连忙把被子拉的盖过眼睛,男人健壮的身体不时的浮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