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傅奕寒淡淡地说。
“没事的,楚凌,我跟奕寒哥哥都没事。”夏栀轻声说着,“奕寒哥哥,我们回去吧,让他们把安然也送去医院吧,我看她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傅奕寒点点头。
安然感激的看了一眼夏栀,随后被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魁梧男人直接带着被子一起抱走了。
夏栀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行李,所以也不用收拾什么,只背着一个双肩包。
莫五本打算去背着傅奕寒的,却被傅奕寒阻止了。
傅奕寒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是被夏栀挽着胳膊,他能勉强能走几步。
莫五感到有些惊奇,曾经在美国的时候,总裁也被下过这种药,能有力气站起来,至少需要几个小时以后,可是现在也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能自己走路了。
晋城第一医院。
夏栀坐在傅奕寒的病床前,双眼红彤彤的。
傅奕寒疼惜的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乖,我没事的。”
被傅奕寒这么一安慰,夏栀好不容易收起来的情绪又被勾起来了,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刚才医生的话在她脑海里盘旋。
医生说,傅奕寒受过心理刺激,排斥异性,所以才会对那种药没有反应,而药效残留在身体内,布满全身,导致全身瘫软,他这种情况,如果经常发生,年龄大了以后,身体会衰老的非常快。
没想到就因为她答应了一次约会就害得傅奕寒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里真的特别难受。
最重要的是,莫五刚才跟楚凌在门口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傅奕寒曾经在美国不知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伤害,她的心更是痛的无以复加。
“好了,不哭,栀儿,我真的没事。”傅奕寒替夏栀擦掉眼泪,轻声哄慰着。
“奕寒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栀儿,这不怪你,我真的没事,我们回家吧。”傅奕寒从床上起身。
夏栀点点头,扶着傅奕寒下了床。
医生刚才说了,傅奕寒的身体没事,可以回家了。
“奕寒哥哥,我先去看看安然,刚才听医生说安然的病挺严重的,这次的事,可能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傅奕寒点点头,“好,我陪你。”
安然刚刚经过抢救,本应该安排在病房的,可是她却不愿独自一人隔绝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她要利用这不多的时间,解决好身后事。
于是,安然被送到了普通的病房,身上擦满了各种管子呼吸机。
夏栀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心和一对中年男女正站在安然的病床前,安然闭着眼睛,脸色白的像纸。
中年男人满脸悲伤,女人双目通红,明显哭过的痕迹。
夏栀猜想这大概就是安然的父母吧。
“叔叔阿姨,我是夏栀,我来看看安然。”夏栀看到床上虚弱的安然,脸上忍不住浮上悲伤的情绪。
安父安母并不知道庄园发生的事,所以看到夏栀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情绪,反而很开兴有人来看安然,因为安然的身体,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夏栀啊,我听安然提起过你,谢谢你来看安然了,这孩子……”安母看到自己的孩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不紧潸然泪下。
安父搂着安母安慰了一番。
安心一直都没敢正视夏栀,只是一直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生怕夏栀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安父安母。
病床上的安然听到夏栀来了之后,睁了眼睛。
“夏栀,你来了,谢谢你,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可以陪我一会儿吗?”安然的声音非常微弱。
安母有些激动的看着醒过来的安然,又祈求的看向夏栀,希望她能答应女儿的这个请求。
夏栀点点头,看向身后的傅奕寒,小声说道:“奕寒哥哥,你等我一会。”
“我陪着你!”傅奕寒不放心,在没查清事情的真相前,他不允许夏栀和安然或者安心单独待在一个房间。
夏栀有些为难的看着安然。
“没关系,就让傅先生陪着你。”安然笑得恬静。
安心被安父安母带出了病房,关上了房门。
“小栀,对不起,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安然努力的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努力了很久也没坐起来。
夏栀走到床边把安然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我很高兴你这么叫我,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没事,对不起,我正式的向你道歉,是我邀请你去度假的,却给你和傅先生造成了困扰,真的很抱歉。”安然苦笑着说道。
“我想这跟你没关系,你是不是也被安心蒙在鼓里了?”淡淡地说道。
安然艰难的点点头,“的确是安心求我邀请你一起去庄园的,她说她想进入集团,昨天去集团面试的候偶然遇见了傅先生,便央求我邀请你们一起出来度假,她想让傅先生给她个机会,是我太过相信她又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便答应了她,邀请你们去了庄园。”
安然因为身体的原因说话声音也非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