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在我身边,在喝酒,你要和她说话吗?”莫逸辰的声音能听出一些无奈。
“不了,你让她少喝点,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
“在美国这几天,奕寒哥哥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是他……遇到了其他女人!”
夏栀问的干脆,倒让莫逸辰差点愣住了,随即他苦笑着摇摇头,女人的直觉还真是灵,可是他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怎么可能,这几天他每天都没怎么睡过觉,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问?”莫逸辰说。
“他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那没事了,你们玩吧,早点回去休息吧,让暖暖少喝点酒。”夏栀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莫逸辰说没有其他的女人,那肯定就没有,他这么忙,会有现在的情绪全都是因为他累了而已,夏栀安慰自己,扯了扯哭丧的嘴角,放下电话,去了洗漱间。
现在天气已经开始热了,晚上虽然有点凉凉的,但是别墅内的中央空调还开着,房间里很温暖,可洗漱间门打开的一瞬间,夏栀突然打了个寒颤。
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让夏栀忍不住打个喷嚏,怎么会这么冷!
傅奕寒刚刚洗过澡的浴室怎么会这么冷,夏栀身体有些颤抖,难道他又旧疾复发了,可是刚才他还是很冷静的样子。
他洗的冷水澡!他为什么要洗冷水澡?夏栀揉了揉眉心,一种无力感萦绕在心头。
男人什么时候会洗冷水澡?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夏栀又是一阵脸热。
如果傅奕寒真的是因为那个才洗冷水澡,那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还要这么冷冰冰的呢。
夏栀一边洗澡一边想,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她最爱的男人已经回到她身边,她却不能亲近半分,奶奶说女人要主动,那她就主动一次好了。
洗完澡夏栀穿着浴袍躺在被窝里,羞红着脸等待着傅奕寒。
夜越来越深了,傅奕寒还没有回卧室,夏栀都快睡着了,脑子里突然想起莫逸辰说的话,他每天都没怎么睡过觉,夏栀躺不住了,穿着浴袍朝书房走去。
既然你不来,那我去好了。
夏栀站在书房门口,在想她是要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进去。
一番思索之后,夏栀决定直接推门,突然开门,傅奕寒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她还能及时发现。
然而夏栀以为的异常并没有发生,她推开门的时候,傅奕寒正低着头看文件,对她的突然推门而入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夏栀站在门口有些无措,过了一会,傅奕寒才抬起头,墨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有事?”
又是这句话,夏栀心有不甘,也不管不顾了,直奔书桌,嘟着嘴,语气娇娇软软,“奕寒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爱我了吗?这么久你一点也不想我吗?我想你,很想很想。”
说着,夏栀直接一步坐在了傅奕寒腿上,抱着他的脑袋,噘着嘴就往他嘴上凑。
在傅奕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亲了上去,她把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技巧都用上了,却始终没等到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傅奕寒没动,因为他比刚才站在门口的夏栀更加的不知所措,他最想念最爱的女人此刻在他的怀里亲吻他,他却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资格品尝她的芳泽。
身体早已被她仍旧有些生涩的吻唤醒了,现在他只剩下最后残存的意志力在控制着他对她最深的想念。
在意志力将要崩塌的最后一刻,傅奕寒用力推开了他最爱的女人。
女人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红,面色泛着醉人的酡红,双眼有些害羞又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你先回去睡吧,我还有工作没完成。”傅奕寒沉声说道。
夏栀脸上的害羞慢慢变成窘迫不安,坐在傅奕寒腿上也像是如坐针毡,双眼又酸又痛。
她不是开放的女人,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到主动的邀请他,可是他的反应让她觉得此刻的她有多么的不堪。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爱了吗?
可是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她坐在他腿上的异样,为什么明明对她有感觉,却拒绝她!
夏栀想不通,又觉得难过,酸痛的双眼开始浸出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眼泪扑簌簌滑落脸颊。
傅奕寒放在夏栀背后的那只手就停留在她后背旁,僵硬的如同不是他的手臂,看到女人哭泣的样子,他的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攥着,疼的他快不能呼吸。
这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的动作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差一点点就要将他所有的隐忍和无奈暴露出来。
“哭什么?你先回去,我还有工作要做。”傅奕寒声音清冷僵硬。
“呜呜”傅奕寒这么一说,夏栀哭的惨了,反倒一点形象也不顾了,直接放声大哭。
就在傅奕寒的忍耐要毁于一旦的时候,夏栀从他身上起来了,他长吁口气,只要看不见她,他还能忍耐一会儿。
可是他想错了,他以为夏栀是生气了要回房间,却发现她站起来之后,直接开始解浴袍的腰带,速度之快在他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把浴袍仍在书桌上,整个人跨坐在了他身上。
傅奕寒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间,总觉得有一股热气流出,双眼也由清冷渐渐变得猩红。
“你在干什么?”怒斥一声,傅奕寒便抓过桌子上的浴袍盖在了夏栀身上。
夏栀一把挣开,一双大大的杏眸红通通的看着傅奕寒,声音有些颤抖,“你到底怎么了?奕寒哥哥?我都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吗?”
眼前的女人只着寸缕,傅奕寒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只不过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罢了。
“奕寒哥哥,你……是不是有了其他女人?”夏栀蹙着眉,哀怨的问道。
傅奕寒眉目猛然收紧,看向其他方向的眼神也飘忽了几分,他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眼里是和男人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