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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之下，秦天这个团长还是很少发脾气的，他也可以算是一员儒将，平素作风挺儒雅，但当他真的发脾气的时候，所有飞行员都噤如寒蝉，再不敢高声语。

“好了！都回去反思反思吧！”

“向羽留下。”

眼见一个个飞行员蔫头耷脑，面如土灰。

秦天结束了这个讲座，单单将向羽留了下来。

“我准备派你来带队代表飞虎团，来参加这届的金头盔大比武。你有什么意见吗？”

“报告团长，我没意见！”

向羽本来就有在飞虎团去夺取一顶金头盔的意愿。此番不待自己请战，秦天就把任务布置下来，可谓正中了向羽的下怀。

“你对于近年来的金头盔自由空战怎么看？”

“想听哪个版本的？”

向羽忽然意味深长地冲秦天一笑问道。

现在其他飞行员都已经散去了，这并不是一个公开的探讨空战的场合，更像是朋友之间的一种私聊。

在发表思想观点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可以更加尽兴。

“哦？你对于我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分版本吗？”

秦天对于向羽的说法倒是颇感兴趣。

“如果按照官方版本，我得说，金头盔比武是越来越激烈了，无预演、无剧本、背靠背，对战手段也不断丰富，电子战、极限战越发激烈，对于飞行员的空战技能和空战水平都是很好的磨练。”

向羽乌拉哇啦地说了一大堆。

“说另外一个版本吧！”

秦天挥了挥手。

“好，其实，这金头盔自由空战大比武吧，在很多时候就是防御型战机之间的较量。”

“当然，这只是我私人看法啊，不一定成熟，在公开场合，我是从来不会发表的。”向羽忽然整出了这么一句惊人之语。

“嗯，有点意思。”

“说下去。”

这向羽一发表私人看法吧，秦天反倒来了兴趣。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歼10虽然猛，但是却因为腿短航程短，被认为是一种防御型战机。曾被外媒讥讽为机场守护者。”

“也就是你的那架歼10是歼10当中的例外。因为油箱容量改大了，而增加了航程。歼11也是脱胎于27，也就是俄罗斯的侧卫系列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