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人通常都很自卑,而自卑的人又肯定懦弱,像张嘉茂这种人,是绝没有勇气去死的。所以,在极度的愤怒之后,他选择了隐忍,想着先拿到第一个月的试用期薪水再说。
然而,他要是个能忍不能忍之人,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境遇了。捏着鼻子干了几天又累又脏的活,他便受不了了,时不时的就会想起自己在公益社吹着空调喝着茶水受人恭维的生活,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仇恨。
无论房代雪、聂逸尘还是萧晋,都是有钱人,于是他便把一切都归咎于社会的不公,像他这样才华横溢的人应该更有资格获得优渥的人生,而那些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家伙全是蛀虫,根本不配活着。
是的,在他眼里,只要是有钱的年轻人,就一定是富二代。理由很简单,他这么有才都是穷光蛋,那些狗屁不会的人怎么可能赚大钱?
随着这种畸形扭曲的不公平心理一天天加剧,他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被磨灭,终于,当他得知今天凌晨一点之后安保监控要进行维护、会有长达四十分钟的空白期时,就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发泄**。
商场的店铺晚上都会锁门,他没办法做什么,只能偷偷的下到停车场来——这里好车多,即便偷不到什么东西,划几道、砸几扇玻璃出出气也好。
可是,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且惊喜若狂的是,刚刚下来没多久,竟然就见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
是真的朝思暮想,在他的幻想和梦境里,已经对房代雪做过无数残忍的事情。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居然能够碰到独自一人的房代雪,这不是老天有眼是什么?
几乎是在见到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珠子就红了,紧接着便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
房代雪被吓得魂飞天外,本能的剧烈挣扎起来。这姑娘自从喜欢上一个军中壮汉,就没少去健身,力气自然是有一些的,让平时没少撸的张嘉茂险些抓不住她。
无奈,张嘉茂只好暂时先放弃揩油的念头,将抓胸的手移到了脖子上,并捂住了她的嘴。
“房代雪!”眼看这姑娘挣扎的劲头越来越大,他就又压低声音吼道,“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受到伤害的话,就乖乖别动,否则老子就将你先奸后杀!反正老子也已经被你害的一无所有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房代雪身体一僵,浓浓的悔意瞬间就充满了她的胸腔。
战哥哥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他只是尊重我爱我、不想侵犯我罢了,我为什么要对他发脾气使性子呢?
战哥哥现在在哪儿?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他会来找我吗?
一滴泪滑落到张嘉茂的手上,他感觉到了,内心立刻就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嘛!拽什么拽?落到老子的手里,还不是一样被吓得哭鼻子?
嗯,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小妞儿的身材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抱起来的滋味儿确实**,只是可惜没喝到头啖汤。
也罢,机会难得,赶紧速战速决,然后远走高飞,像她家这种有头有脸的人家,可能连报警都不会,没什么好担心的。
心里这样想着,张嘉茂的眼珠子就越来越红,勒住房代雪脖子的手也开始一点点的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