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又怎样?”晁玉山显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就屈服,瞪着眼道,“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前前后后的问题,你敢说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华医这么做过吗?”
韩学林摇头冷笑:“我当然不敢说,甚至还坚信一定有华医这么做过,可能还不是少数,但是,或许是我孤陋寡闻,竟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们留下的哪怕只言片语。为什么呢?这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现在,萧先生当众做了出来,也带给了我足够震撼的启发,让我明白了固有的思维定式有多么的可怕。那么,他对于我而言,就是令我醍醐灌完,递给萧晋一个加油的眼神,他和韩学林便去了一边的位子上坐了。
晁玉山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抓着扶手的手指指节都白了,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与人争执的时候,黑着脸冷哼一声,没有回话,同时心中却暗暗发狠:韩学林、窦良驹,你们两头老狗给老子等着,不让你们身败名裂,老子就不姓晁!
刘青羊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萧晋他们撇开众人聊天的行为,还笑呵呵的问道:“聊完了?”
萧晋嘻嘻笑着的低头赔罪:“晚辈孟浪了,还请诸位长辈看在晚辈年少无知的份儿上,别跟晚辈一般见识。”
“嗯,”郑怀玉没好气的说,“比起我们这些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不死来,你确实算是年少,可‘无知’是啥意思?你是想说,这屋子里的大部分都是傻子吗?”
这话等于是拿萧晋跟他们这些老人相提并论了,绝对算是夸奖,所以萧晋立刻“倚少卖少”的苦着脸道:“哎呦我的郑奶奶诶!晚辈今天从来到医馆就对您奶奶长奶奶短的,您可不能这么欺负晚辈。
要知道,这满屋子的人里,除了脑袋上面顶了个骂人的字儿的那位之外,晚辈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不明白“脑袋上顶了个骂人的字儿”的是谁,还是詹青雪反应最快,指着晁玉山咯咯娇笑起来。
虽然她很快就收回了手,但还是被几个眼尖的老人看到了,稍微一想,便也都哈哈大笑起来。郑怀玉还边笑边点着萧晋骂道:“这小子,还真是坏的流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