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你说你学过很多年的华医,那就应该听过医者父母心这句话。”萧晋一脸的道貌岸然,“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要都是你这个样子,妇科医院的男医生还活不活了?”
詹青雪闻言小嘴儿撅得更高了,鄙夷的瞥他一眼,道:“说得好听,你敢拍着良心说自己能做到医者父母心吗?”
萧晋一滞,接着便讪笑道:“在孩子和男病人面前能做到。”
“呸!不要脸!”詹青雪笑骂一声,松开他,说,“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我脱好了叫你。”
萧晋想了想,也不坚持什么,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完事儿侧躺在床上。对了,内衣可以不脱。”
听到这话,詹青雪就松了口气。虽然穿着内衣示人也挺害羞的,但毕竟关键部位都挡住了,权当是在泳池游泳好了。
出了门,萧晋就顺势靠在了走廊的墙上,点燃一支烟,边抽边思考着收詹青雪为徒的利弊。
利这一方面比较明显,想在商界有所作为,与现今华夏商界的领头羊打好关系自然有无数的好处。
但是,高收益往往也意味着高风险。詹斯年作为一个商人,能身处金字塔的:“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萧晋弯腰瞅瞅,见女孩儿眼眶红红的,明显刚刚哭过,不由诧异地问:“怎么了这是,那丫头欺负你了?”
田新桐抿着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着小雪好可怜,你可要好好给她治病哦!”
“小雪?”萧晋哑然失笑,“这才过去几分钟呀,你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么?”
田新桐也笑了笑,拉着他进屋:“好啦!废话真多,赶紧过来给小雪看病。”
女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来得容易,去的也很随便,要不然也不会有“塑料姐妹情”这个说法了。
萧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不再追问什么,摇摇头跟着进了屋。
詹青雪已经由躺变成了坐,只是身上仍然裹着被单,眼圈同样也有些红,眼线都被冲花了。不知道是在向田新桐解释时感怀身世的酸楚,还是为了让说辞更加可信的演技,反正这会儿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像是刚刚宿醉醒来却发现已经失了身似的。
“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平复下心情?”萧晋来到床边,似笑非笑的问。
詹青雪瞥他一眼,说:“不用了,还是抓紧时间施针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一下寒冷的滋味儿是什么了。”
“那你还不赶紧躺下?”萧晋捏起一枚银针,不客气地命令道,“把被单扯开,面对着我的方向侧卧。”
詹青雪表情一僵,看看站在床尾的田新桐,就撅着嘴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单,闭上眼侧躺在了萧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