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胜者为王(2 / 2)

不过效果就是,在方圆十丈内,他直接戳出了七个捕兽夹跟十三个陷阱。这种密度,如果真是野兽过来,哪还有逃脱的可能?

在这荒郊野外的,周围数十里都没看到有人活动的痕迹,谁会丧心病狂地在这里布置这么多的捕兽夹呢?

夏武雀在思考者个问题,不过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

而阿猎经过这一次受伤之后,估计已经是对这个地方有了心理‘阴’影,缩在夏武雀的肩膀上不管怎么说都坚决不下来。

如此走了几里地,已经来到了山脚下,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山脚下居然是过‘药’园,绵延成片,恐怕不下千亩。

“妈的,原来这里还真是有人住的。”夏武雀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再一次提了上来。

这感觉就好像看了片准备撸,结果罡撸到半路片子看完了,于是只能草草了事,不过就在这时候出现了过任你驰骋的妙龄少‘女’……

夏武雀要去找人理论,石夷阻止了他,说道:“算了,还是先给阿猎上‘药’吧,你没发现它现在还在流血吗?这对它这样体质来说可不太正常,如果是捕猎普通野兽的夹子,那它现在必然早就已经生龙活虎了。”

夏武雀一看,可不是吗?现在的阿猎,尾巴上一直渗血,将夏武雀包扎的布条都已经浸透了。

“这不是一般的夹子,去吧,先上‘药’,其他的到时候再说。”石夷这样劝说道。

这里的草‘药’分‘门’别类,必然不是野生的,不过夏武雀也不管这么多,在他现在看来,任何事情都比不上阿猎重要。

“站住!”

刚刚靠近‘药’园,便听见一声喝问如惊雷在耳边炸响,紧接着,就从山的更高处走下一个人来。

夏武雀仔细一看,却发现在上面白雪堆积的地方,竟然有一座白房子,估计是用雪块垒砌而成,跟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如此一来,在没有自己观察的情况下,大家竟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说话这人年纪并不大,看起来跟夏武雀应该是差不多年纪,他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白‘色’,头发也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本就如此还是故意为之。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药’园?”

夏武雀指了指夏武雀,道:“他受伤了,所以我来采‘药’准备为它疗伤,本以为这是无主之物,所以鲁莽了些,还请见谅,这样,您这‘药’怎么卖?我买。”

虽然心中担心阿猎,同时也十分怀疑那些捕兽夹就是这人放下的,不过夏武雀却是脸上古井无‘波’,说话字里行间也没有什么不妥。

石夷说,要喜怒不形于‘色’。

这白衣男子看了看阿猎,傲然道:“这里的‘药’我培养了数十年,专为修炼之用。你这猴子不过流血,就是死了也不过一兽,这猴子到处都有,再抓就是了。可别糟蹋了我的‘药’。”

夏武雀原本还算克制,一听这话顿时就忍不住了,阿猎是什么?是伙伴!是亲人!怎么可能将它当野兽看待?

“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们只不过是求些草‘药’,你卖就卖不卖就算了,何必说这些‘阴’损的话?”夏武雀感觉到石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随后,石夷便上前说道。

白衣男子看着石夷,冷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这‘药’如此宝贵,猴子到处都是,孰轻孰重,难不成还要我说?”

“你这人好不晓事,好心好意说,你怎么句句带刺?”石夷也有些不满,卖不卖不就一句话的事情吗?有必要猴子长猴子短的?没见夏武雀脸都憋成猪肝‘色’了吗?

毫无疑问,夏武雀如今十分不爽,首先这白衣男子轻视阿猎的语气,就算是聋子也能够听出来,其次,阿猎尾巴上面依旧在流血,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谁知道最后会怎么样?

正争论间,却见一直沉默的金狌往前一跃,便跳进了‘药’园里面去,也不管那许多,直接将草‘药’连根拔起,转瞬间就扯掉了一大片。

对于夏武雀来说,阿猎是伙伴,而对于金狌来说,阿猎却是它的孩子。

白衣男子大惊失‘色’,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一柄软剑,当头便朝金狌的头上砍去。

“畜生,休得放肆!”

夏武雀见白衣男子动手,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了,他手持长枪,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跨进‘药’园,长枪挡在软剑上。

“敢伤我同伴,找死。”

白衣男子也不畏惧,见夏武雀攻来,便放弃了金狌,转向夏武雀而来。

金狌对于战斗浑然不觉,采了一大把草‘药’,便让石夷为阿猎敷‘药’。

白衣男子更是怒火中烧,这些草‘药’可都是他‘精’心照料了很多年的了,今天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一下子采集了那么多,如何让他不恨不气?

而夏武雀呢?他早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白衣男子抢先动手,更是让夏武雀找到了动手的由头。

他招式凌厉,不仅仅是因为阿猎的事情,更是想要将这段时间所学全部展示出来。

对于他来说,石夷虽然是过很好的陪练对手,但是面对石夷的时候是不可能出全力的,点到为止,必然有所顾忌。

而这白衣男子可就不同,就算是杀了他,夏武雀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可以让他尽情发挥。

白衣男子手中软剑虽然对夏武雀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就本身实力来说,白衣男子并不是夏武雀的对手,在这长枪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只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白衣男子身上就已经多出了好几处伤口,鲜红的血液透过白‘色’的衣服,显得十分醒目。

“你个出言不逊的东西,今天我就替你师‘门’清理‘门’户!”夏武雀大吼一声,往白衣男子面‘门’刺去。

“什么人竟敢伤我弟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远处,人没到,声音却已经先来,夏武雀点在白衣男子喉间的长枪顿时停住。

只需再往前送一分,白衣男子必然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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