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商应容顿时捏紧了双拳,轻咬薄唇。脑海中浮现出老父临终时的场景,不由想起肩上的重担,于是细细寻思起来。
而她本也是极其聪慧之人,顿时脱口而出道:“是为了制衡!”
夏武雀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略略点了点头,向着商应容问道:“那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出这个答案的吗?”
商应容缓缓站起身来,锤了锤因长时间久坐而酸麻了的双腿,在大帐内缓缓踱步道:“吾初继位时,部落因雪狼部突袭而损失惨重,而部族内个元老威高权重,而吾却是新君继位,一无威信,二无势力,若是在和平时代,自可平稳过度……”
说到这里,商应容顿了顿,向着夏武雀望了一眼,只见眼前的这个男子,脸上依旧一副淡漠,不由心生一股无名失落:“可是现在却是部落于危难之际,新君必须要有过人的手腕和才能,方能镇服手下大佬。而这些,都是我所没有的。”
“而你又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了父亲的面前。你实力高强,却在部族内毫无根基,想要在部族内立足下来,只有得到我的支持。而你又可以和长老团形成力量平衡的互相支持。因此,父亲才在临死前,将护族宝物交托与你。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部族内的不臣之臣,一方面也是为了束缚你!”
当商应容刚说完,大帐内顿时响起了夏武雀的鼓掌声,苍白而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神情:“真是可怕啊,我原因为你只是误打误撞,没想到你竟然能分析到这种程度。看来,你还是一名天才的领导者,所缺的只是历练。”
“哼!那也要看我是谁!”
商应容娇憨了一句,趁势倒在了夏武雀的怀里,抬首凝望着他的侧脸。
“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坐稳你的族长大位了,在族长这个位子上,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你太嫩了……”
夏武雀饮下杯中的酒,毫不留情的批点到。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还不是有你嘛!”
商应容把头埋进了夏武雀宽阔而坚实的胸膛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莲香。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夏武雀长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推开商应容,缓缓站起身来,似有带着几分忧愁的说道。
“那你娶我不久可以帮我一生一世了?”
不舍夏武雀离去的商应容,涨红了脸,一把抱住了夏武雀说道。胸膛里的心脏却是扑通扑通挑个不停。
就连她也讶异,平日一向端庄拘谨的她怎会如此大胆。
听到这话,夏武雀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一把将商应容推开,颇为怅茫的道:“你我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对你而言,不过是生命的过客,就算是这世界,也不过是我短暂驻足的旅舍,你会有更好的人做你的夫君,放下这个念头吧!”
说着,夏武雀依然决绝的踏出了帐门,那无情的背影,衬起深冬中无尽的寂寞与寒冷。苍茫雪夜中,商应容身披白裘,站在帐门一侧,神色落寞。
尚未远去的背影,是如此的近,又是如此的远。
商应容紧咬薄唇,心中却是有着说不出的痛:“为何,你就是如此的不肯接受我?难道是我配不上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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