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看唐周离去,便开口道“主公,某不喜欢这个人。”“为何?”“心机太重。”“君明大哥,看人很准。当年平在冀州的时候杀了一个县令,然后嫁祸于太平道,没想到张角杀了一个人给十常侍交差。根据军师传来的情报,那人应该就是唐周的兄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看着唐周总有愧疚。我想着等此事一了给他一场富贵算是对他的补偿吧。”“主公,心太善了。大争之世看的就是手段,比的就是心肠。”“是啊,这是病,可治不好。”窦平笑着说道。“不过替这样的主公卖命心里踏实。”“哈哈哈,君明这话说得悦耳。”两人都笑起来了。
张角这几日一直操心雒阳的事,身体也更显的憔悴。张宝看着张角的样子担忧的说道“大哥,您也别过度操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兄弟把该做的都做到极致,倒时候就看这贼老天如何了。”“咳咳咳,老三呢?”“自从张璐走了以后就和丢了魂一样,大哥您劝劝他吧。这小子是陷进去了,但是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他。”张角摇摇头叹息道“这些事,劝是没用的,都能听懂。但是有几人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呢?”“哎,那也不能看着他这么消沉啊。”“好吧,我到时劝劝他。咳咳咳”张角看着这个执着的二弟,说道。“你也准备准备吧,元义动手应该就在这几日了。”“知道了,大哥。”张角看着张宝出去,一个人便在窗前发呆。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的春天,你笑颜如花的在我身边,听着我给你讲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有时吓得你直往我怀里钻,我就乘机抱住你。你也不拒绝,那时的你好美啊。“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张角的思路,却被他又将思绪扯回去了。“角哥,以后你不许负我。”“傻丫头,我怎会负你呢?以后我要努力赚钱给你好日子过。”“嗯,呵呵呵。那角哥你快和我爹提亲啊。”“等我再多挣点钱,好不好。我要风风光光的娶你。”“好吧。”你那失落的模样我一直记得。我啊,当时为什么不去提亲呢?记忆里你自刎的那天,天下的雨很大,也许你这样的姑娘连贼老天都觉得死了惋惜吧。“角哥,我爹还不起钱,将我买给我刘府的傻儿子做小妾了。”我怎么那么傻,竟没有发现你眼中的死志。”“那我带你私奔吧。”“不行啊,角哥,我们走了我爹怎么办?再说了这天下之大哪里是我们这些草民的容身之处啊。角哥,你不会负我吧。”“不会,我现在就去找刘生,把你爹欠他的钱还了。”“傻角哥,别犯傻了。你还不起。角哥明天在这里等我,我们明日再想法子。我先回去了。”你死死的抱住我,我不知道那竟然是最后一次抱你。我真笨,你真傻。第二天,你没来。我等到的只是一把染满鲜血的匕首,原来你将你爹的借据一撕便自刎了。“角哥,你以后不许负我。”我没负过你,你亦没负过我。从那一日起,我张角应该就变成了一个反贼吧。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将那些骑在我们头上的家伙拉下来,将这个该死的时代结束。后来那刘生一家,都被我杀死了,就是用你自刎的那把匕首。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完事我四五天都吃不下饭。可是我不后悔,有些事应该做哪怕明知不对。婉儿若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吧,看我这个反贼怎么推翻这个腐朽的大汉。
雒阳汉宫
张让觉得自己的眼皮一直跳,这是要有什么事发生吗?难道这帮士人又憋着出什么坏主意呢?张让坐在殿上就是觉得心神不宁。天慢慢的黑下来了,张让一直就这么坐着,直到小太监过来掌灯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陛下今天在哪儿就寝啊。”张让问随身的太监。“陛下今夜应该是在永安宫,昨日封諝给陛下敬献了一对并蒂莲。陛下今日练早朝都没去。”“这封諝也真是的,陛下的身子骨哪禁得起日日征伐啊。那今日宫里的守卫谁负责?”“中常侍徐奉。”他与那封諝平日里走的很近,还有传言说他俩都与太平道相交十分亲密,太平道?不好!张让大惊。慌忙向羽林虎贲军军营方向跑去。
永安宫
封諝谄媚笑着对刘宏说道“那对姐妹是小臣专门从荆州买来献给陛下的。”刘宏心满意足的点头,脑海中还能回味那对并蒂莲的滋味,真是意犹未尽啊。“爱卿的忠心朕知道,不知爱卿想要什么赏赐啊。”“臣要的赏赐怕事陛下不愿给。”“那爱卿说出来,朕听听。”刘宏有些不高兴了,问你只是客气。没想到你还真的敢开口,还敢用如此口气与朕说话。“小臣,只想要陛下开心,就怕陛下不愿给。”“哈哈哈,你啊,愿给,愿给。”封諝见状笑着说道“只要陛下高兴,小臣就放心了。那小臣告退。”“嗯,爱卿早些下午歇息吧。”“诺!”
封諝退出来,找到一隐蔽之地,徐奉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会了。“怎么样,王越好像跟在身边。派刺客进去怕是不行。”“无妨,那就直接起兵直捣黄龙。”徐奉说道。“可永安宫的核心侍卫还是那昏君的人。”“也就不足百人。今日随我等起事的足有万余人,害怕他们些许人吗?”“我等一但成功,便关闭宫门,就等张角起事了。到时封王指日可待。”
夜已深,窦平再营中翻着一本尉缭子,典韦进来说道“主公,营里的探子已经被除掉了,不但有十常侍的,还有陛下的。”“那你怎么做的。”“都处掉了,主公给我命令是将军营打扫干净。”“好,到时就算他们战死吧。”“诺!”“我等的人应该快来了。”“禀,将军。营外张常侍求见。”“你看,这不来了吗?”
张让一进大帐脸上的慌张表露无疑,窦平笑着问的“张常侍何事惊慌啊,您怎么有闲心来我这里了。”张让一咬牙说道“窦将军,陛下待你如何。”“恩同再造。”原谅我的谎话。“那好,随我带兵入宫。”“张常侍,到底是何事?再说了一无陛下旨意,二无调兵虎符。我怎敢和你带兵入宫呢?”“窦安之,现在封諝,徐奉意图谋害陛下。虎符在我身上,旨意我没有,就看你信不信我了。”“张常侍应该先去的是羽林军营吧,毕竟那里近一些。”“是的。”窦平轻笑一声,问道“袁本初怎么说?”“他一听我无陛下旨意便不愿动。”“确实人家四世三公,怎么会冒这个险呢?”“可是陛下要是有什么闪失咱们谁都逃不了。”张让话音刚落,帐外走进一人,满身血迹“窦将军陛下旨意,让你带兵救驾。”史阿进来说道。好了,都等到了。“典韦,传令下去,全军集合。”号角声想起,史阿说道“窦将军快去,小将还要去羽林军传令。”窦平今日专门让史阿去找王越,要的就是这一下。虎贲军已经整合完毕,窦平上马,典关张还有马超都上马以待。窦平看着一千五百多的将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口说道“走,去杀人。”“诺!”一千五百人叉手行礼,口中答道。张让也牵来一匹马,“窦将军,我与你们一起。”“那常侍可要跟好了,一但交兵,平无法照顾常侍。”“无妨,救陛下要紧。”刘宏一直维护十常侍还是有道理的,至少他们忠心。
封諝、徐奉带着人头包黄巾,口中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不畏生死的向着永安宫冲去,刚刚一名侍卫冲出去了,那人应该是王越的徒弟。封、徐两人都有些着急了,若是在那人带兵来以前不能攻破永安宫。那今日怕是要交代这里了,封、徐二人也有些佩服张角,传教居然能传到宫里,这万余人可以称得上是太平道的狂信徒。眼中只有狂热的信仰,再无其他。但是宫里的侍卫将宫门完全封死了,打开宫门还有些费劲。封、徐二人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暗叫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们不知道窦平是以有心算无心。“虎贲军,穿凿。”“有我虎贲,横扫千军。”窦平一马当先,典关张马四人跟在身后,“君明大哥,一会多照顾照顾马超,我自己完全可以应付。”“放心吧,主公。”说完,虎贲军冲入了万人的大阵。窦平不得不承认,这万余人是自己出道以来,见过最不畏死的,战斗最坚韧的。但是在虎贲军的铁蹄之下,还是被艰难的穿凿而过。窦平终于立于永安宫门前,窦平忘了眼永安宫的牌匾,说道“起这么个名字能不出事吗?永安,永世不安。”张让下马连滚带爬跑到永安宫门外,哭喊道“陛下,没事吧,老奴与窦将军前来救驾了。”里面穿了一个声音,略发干涩也有些沙哑说道“朕无事。窦卿来了,朕无忧矣。”声音却出卖了他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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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