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样就轻松多了,要不然等会儿治疗的时候使唤不了那就让人头疼了,特别是这么大的牦牛。
事有轻急缓重,这牦牛的伤若是再拖下去就严重了,所以蔡鸿鸣让马遂风等人自己进屋泡茶,自己则让老人带着牦牛往三爷后院走去。马遂风等人这时哪有心思喝茶,也想去看看他怎么治疗,就跟了过去。
大公鹿一家子跟着蔡鸿鸣下山后,就没有再回去过,一直呆在祁连村混吃混喝,去年和今年那母鹿又生了一头小鹿,如今已经有五头了。这些东西连同小白牦牛和金丝牦牛养在这里,把一个大院子占去了大半。
蔡鸿鸣带大牦牛进来,熟悉的大公鹿顿时屁颠屁颠的跑上来蹭着。
他现在有事,哪有空陪它玩,就把它推到一边。他带大牦牛来这边住,一是避免溃烂炎的伤口感染到家里的其它牦牛,二来这边的空气比较好,适合疗伤。把大牦牛安顿好,他就跑回家里拿来一把小刀,顺便带了些治伤的药。
师婉儿、八公等人知道后也好奇的跑过来看,一堆人,顿时已经被牲畜占去大半的后院围得水泄不通。
“咦,八公,您老人家也在这里。喔,看我这记性,您不就是祁连村的人吗?怎么给忘了,真是老糊涂。”老人看到八公,顿时热情的跑上前去打招呼。
“你是...”看他这么热情,八公却不认识。
“您不记得我了,我是连家沟的连大成呀!我娘的坟还是您帮忙去找的呢?”
“哦,是你呀!人老了,都记不清楚喽。”八公听他这么说,恍然大悟的样子,至于是不是真的记起来,蔡鸿鸣就不知道了。
他也不管他们,拿着东西走到牦牛旁边,让老人叫牦牛躺下。
这牦牛还真的非常听话,老人叫它躺它就躺。等大牦牛躺下后,他就走过去拉起牦牛的脚处理起来。溃烂的伤口要先刮去腐肉,去除里面的脓液,然后再消毒。本来是要麻醉的,可惜太麻烦,蔡鸿鸣直接点了牦牛脚上的麻筋,让它的脚一时没了知觉。
他细心的将伤口处理完毕,把骨头正位,再用酒精消毒,然后才把去腐生肌的膏药涂上去包扎起来。
弄好后,叮嘱连大成不要让牦牛起身,他就带着马遂风等人回屋去了。
人家好意送牛过来,为了表示感谢,蔡鸿鸣中午特地留下他们吃饭。吃完饭又带着他们在西都胜境逛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蔡鸿鸣要把他们送过来的牦牛的钱给他们,可他们死活不要。也是,对他们而言,这几头牦牛的钱根本就毛毛雨。他们没有那个脸皮要。没奈何,蔡鸿鸣只得送了一点自产的香梨和番薯干给他们,算是礼尚往来。虽然价值不对等,但也聊表心意。
年头他在西都胜境中道路两旁和空余的地方种满了库尔勒香梨,因为种的都是能马上结果的大树,所以今年结了一些果子,但量不是很多。
本来他是想自己留着自家慢慢吃的,现在正好拿来送礼。
至于番薯干嘛,那就是今年丰收的番薯的衍生产品,不只有番薯干,还有番薯粉,用蕃薯粉制成的粉丝、粉条。为了这些生产这些,他还特地买了一批番薯加工设备,又花了他一大笔钱,他想想就心疼。好在今年卖鱼有点收获,要不然他跳楼的心都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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