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你是不会安排我的,是这样,你的队伍会有分歧……行了,走了。”
“算你想安排我,我也不会做的!道不同!我要去找顾纪明了。”
“哎哎哎,别说话,别人走别人的,别管!”
不过这一切,苗博一点都不在意,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
在走入漆黑的森林后,苗博没有了先前的平淡的神色,他很怕黑,直到他快20岁的时候,都没能此地的克服。
……
此时的顾纪明正正将野猪的杂物全部推进坑里,旁边也落下了几只苍鹰,只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因为他们没有得到命令,现在只能在旁边歪着头看着顾纪明。
“怎么了?”
“我哪知道,是不是生气了?根本不理我啊?”
可对方如没有感觉一样,手里的撬任然不停的挥动着。
“他已经陷入昏迷了?”
逗号嘟着嘴,满脸的不敢相信,因为她心认定顾纪明是生气了。
“有的人算死了,身体都会按着身前大脑下达的命令形式,我听我爸说过,当年有一个德国士兵,在二战逃亡回家的途被人削掉了脑袋,但是他身体任然前行了3天,当场吓杀死了不少敌对士兵,那无头士兵直到快到他故乡的时候才倒下,顾纪明可能是在昏迷前大脑下达了把这里处理好的指令,算了离开看看知道了。”
逗号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她还是不信。
回头看去,原来是杜飞他们回来了。
不过被孙荞一把拉住。
杜飞疑惑的问道。
逗号在一旁无奈的摊摊手,看样子连她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这时张柔抱着胸,不屑的说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