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喷血的声音!
血衣将手猛地抽出,鲜红色的血液直接喷射出来。
只见血衣手中好像拿着什么,对着拂尘上一撒,手掐剑指:
“狗!你连主子都敢咬吗?冤魂索命!”
临王听到血衣的喊话,心中更加的愤怒,手里的5分力瞬间变成了全力
也就在此时,一个宛如天花板似的椭圆形大理石圆盘,朝着血衣的面门砸了下来!
“砰”
大理石瞬间化成无数碎片!
无数的碎块飞向这里每一处地方。
刚刚没有动的六人,此时有几人也是微微皱眉。
这就在这时,这六人中的唯一的女人,瞬间站了出来。
只见她将发呆的李全才向后一扯,然后从腰间摸出两把手臂长的短刃,只听
“铛铛铛铛”
一连串的金属敲击石屑的声响,那飞向他们石头,就在眨眼的功夫,就被这女人舞的如莲花般的刀芒中,或碎,或弹到了别处……
……
石屑散尽,原本临王与血衣的身前,多出一人!
这人长得就如山岳一般,如一个倒放的圆锥矗立在两人身前。
光头,虎目,络腮胡。
刀削的面容下,是一具比临王高出三个头的爆炸身材。
虽然看起来有些胖,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直接站在两人的中间,用后背与肩膀,当下了两人的攻击。
看到来人!血衣抖了抖手里拂尘:
“铁犀,你找死是不是!”
血衣嘴里放出狠话,不过手里的拂尘却被他收进了袖子里。
临王也是看到来人后,将手里的那半块碎屑丢掉,然后强压心中的怒火,退后几步。
铁犀默默的注视两人一眼,然后对着在场来人瓮声说道:
“我们自家兄弟半年没见了,手痒,大家见怪了。”
“不怪,不怪”
这时,沙发上以个看似及其年轻的男人开口说道。
这青年,正是刚刚没有动的六人之一,哪怕是刚刚石屑纷飞时,他也丝毫未动。
男人长着一副还算俊朗的面容,染着一头黄发。
他此时双指按着额头,倚靠这里唯一一个看上去最豪华的沙发上,对着血衣冷嘲道:
“别人进你们地囚门才20年,就爬到了你头顶。”
青年说着,缓缓的翘起二郎腿,语气同样变得尖酸起来:
“那你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哈哈哈哈”
“哈哈哈……”
青年一说完,顿时在场的许多人,都发出笑声,尤其是那几个现在任然坐在沙发上的人,更是毫不掩饰。
血衣闻言,眼神一变,但他刚刚将手放在自己袖袍上时,一双比他还要凶狠百倍的目光,盯向了他!
盯向他的是铁犀。
铁犀看到血衣将手完全放下,才扭头看向青年客气道:
“这是我地囚门的事,请地奴门的朋友不要参合”
“没有没有,只是说说罢了。”
青年无所谓的一摇头,然后看向李全才和临王二人,话锋一转:
“他们都不把你们当人,不如加入我们怎么样?他们地囚门能给你们的,我地奴一样可以办到,一样是高层,与我平坐!”
青年的话才刚落。
一道苍老的声音,便传到了这里:
“我说郭大少爷,能别在当着老夫的面挖人吗?挖走了一个罗刹,你还嫌不够?”
听到这声音,这郭少虽然没有看到人,却是嘴角一撇:
“切老不死的”
然后不再看临王与李全才,继续闭目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