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贯!这怎么可能!”朱贵“嗖”地站了起来,“小弟有个兄弟在沂水县开了家酒馆,平日里多有往来,而且小弟也曾在江湖上走动,世面上最贵的羊羔酒,也只是卖八十文一斤,何曾有过十贯、百贯!”
俊辰狡黠地一笑,“我这有那办法做到!”一股浓浓的自信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林冲与智深相视苦笑,自己两人既然一定要俊辰坐了寨主的位置,那么在许多时候就必须要维护俊辰作为寨主的尊严与威信,“好吧!五千斤就五千斤。”
俊辰心知眼下还不能让几人心服,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太年轻了,但是只要假以时日,几人便会心服口服,是以也不在意,轻轻笑了笑,接着道:“我梁山四面环水,水军是最关键的一环,水军将领的人员,我以有所眉目,只待这两日便下山一趟,邀请几位好汉前来入伙。”
“那是什么样的好汉?”自从野猪林脱险,到上梁山这段时间,智深和林冲算是知道了俊辰肚子里有一本天下英雄谱,只是不知道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了解这么多,但俊辰始终不肯说,二人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每次碰到他说什么好汉的时候,智深都忍不住会要开口相询。
“我梁山往北大约十二里处,有一安民山,其山脚西侧有一村落,名为石碣村……”
“俊辰哥哥说的莫不是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吗?”朱贵久在这一带活动,猛然醒悟,接口道。
俊辰轻轻颌首,“不错,正是那“阮氏三雄。”
智深开口问道:“那是何人?”
“此三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三人,老大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老二“短命二郎”阮小五,老三“活阎罗”阮小七。三人都是血性过人,顶天立地的汉子,水上功夫更是了得,尤其是那老三“活阎罗”阮小七,那份水上功夫,当真是独步天下,依小弟看,只有那江州的“浪里白条”张顺可以与之相比。”
“想不到这梁山左近竟有如此豪杰,当请上山来一同聚义才是。”智深听了俊辰的话,大声道。
“确是如此,少时我当亲去石碣村,请“阮氏三雄”上山。”俊辰语气坚定,不容他人质疑地道。
“还有山寨练兵的事,林冲兄长原为汴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智深兄长也曾为西军提辖,与练兵一事当不陌生,眼下林冲兄长身体尚未完全康复,那么练兵的事,还需智深兄长全权负责。”
“此事容易,兄弟放心。”智深满口应承。
俊辰见智深应承下来,复又开口道:“林冲兄长身体尚未痊愈,暂时留守山寨将养身体,权且坐镇山寨,监管山寨大小事物,智深兄长负责山寨喽啰的训练,时机成熟的时候,当下山找几家为非作歹、鱼肉乡里、无恶不作的富户开开刀,既可扬扬我梁山威名,又可补我钱粮用度;朱贵兄弟,眼下暂时先至梁山各道口中,择一要紧处开设一酒店,为梁山收集四方信息和接待往来英豪。”
“知道了,兄弟。”
“知道了,哥哥。”
“朱贵兄弟莫忘了那五千酒的事,此事事关重大,兄弟切记!”
朱贵见俊辰面色郑重,心中一紧,当下不敢怠慢,答道:“哥哥放心,我一会就下山去办此事。”
见众人都有差事,唯独没有安排自己,时迁忍不住跳了出来,问道:“哥哥,那我做些什么?”
“你嘛……”俊辰故作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有一个要紧的去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敢去,敢去。天下还没有我时迁不敢去的地方。”时迁一听,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林冲兄长为奸人陷害,他的妻子、丈人一家都陷于汴京,为仇人监视。更兼其人有一子嗜色如命,对嫂嫂更是垂涎三尺,虽说当日我已留人照应,但终究不是长久办法。迁儿……”
“什么!迁儿?”在场几人听了,都面色怪异地看着时迁,禁不住这个称呼实在雷人,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时迁面带幽怨地看着俊辰,心下哀叹,臊的满脸通红。他到也光棍,知道这个称呼注定要跟着他一生了,当下臊归臊,高声叫道:“哥哥放心,这事就包我身上了,除非性命不要,不然必保的林冲哥哥满门无事。”
林冲面带感激,起身轻轻拍了拍时迁的肩膀,“有劳了!”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如此甚好,迁儿明日先随我往石碣村一行,面见阮氏三雄和刁氏兄弟,而后在转往京城。”
“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