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任茴的窘迫他看出来了,他立即会意:“叔叔,我陪您喝两杯,等任茴放假没事了,我会陪她回来看您。”
“你子酒量怎么样?我可是个老酒鬼哦。”
“那我可能是比不上叔叔您了,虽然不能陪您喝到最后,但是绝对会陪你喝的尽兴。”
院子里的杏树下有一组石桌,今的温度是春末夏初的正经温度,不冷不热,一阵风吹过,颇感凉爽舒适。
安排好了那两位,任茴匆忙去收拾客厅,但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等她整理好也过了一个时,很多东西都被摔碎了,厨房里的调味品倒的到处都是,土匪洗劫过的都没这么惨。
“辛苦你了。”
听见易凛的声音,任茴错愕的回过头,而后紧张的往厨房外面走去。
“叔叔喝醉了,我刚刚把他送去卧室了。”
再回头,任茴才注意到,灯光下喝到迷离的易凛,她很少看见易凛醉酒,上一还是在演唱会结束之后的酒店,季漾给易凛拍摄的那个视频被任茴备份了好多份。
“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她知道易凛回了自己的唱片公司之后,应酬少了很多。
“我没事,叔叔任莱把他的卡和存折现金还有贵重物品全部都拿走了,他钱包里的几十块钱任莱都没有放过,但因为是他女儿,他不能报警。”
任茴就知道是任莱,如今的任莱简直丧心病狂。
“没事,我明陪他去银行补办吧,我扶你回去休息。”
任茴要扶易凛上楼的时候,易凛却停在了楼梯口,转向飞之前住过的房间,“现在你爸爸在家,我还是住在这里吧。”
“还不错,挺有觉悟。”
第二任茴醒来,站在窗前看见了楼下院子在喝茶的两个人。
“爸,你不是不喜欢喝茶吗?”
“未来女婿泡的茶好喝,洗漱一下下来吃早餐。”
任茴红着脸缩了回来,怎么她认识的人还有她的家人都这么支持易凛?
而她在易家那边一直都是一个敌视的对象。
任茴连做几个深呼吸,努力忘掉这些事情。
任茴以为任莱就此消停了,但没想到,当他们中午回来时,家门大开,有一扇门倒在地上,而任莱正坐在客厅门口,一看见他们出现,饿狼扑食一般的跑了过来。
她彼时的形象仿若一个女鬼,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很重,面部浮肿,本来就的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任茴恐惧的躲到了易凛的身后。
“给我钱!”
“你昨不是拿走了吗我没钱。”
“没?今没人去你店里买畜生吗?”
任罗往旁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话都不会,家门不幸!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掐死你算了。”
“掐死我?哦,然后你养着这个野种你就高兴了?我妈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嫌绿帽子不够高?”
啪的一声,任莱突然捂着脸鬼哭狼嚎,她的声音引来了一些人,包括隔壁的丁寡妇,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大家评评理,任罗是我亲爹,他什么都不舍得给我就算了,他居然把她所有的财产给了任茴这个野种,任茴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她就是个野种,理不容啊,我怎么有这样的爸,我快要饿死了,我想问他要口吃的,他还打我。”
“……”
然而围观的人鸦雀无声,丁寡妇从后面挤到了前面来,跃跃欲试。
“老罗,你不能对莱莱这样,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任茴瞪了丁寡妇一眼,怎么哪都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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