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儿,你先替我抱着。”把手里的灰兔递给苟儿,苏澈连忙将灰大王从笼子里拿了出来。两只白的死活不松口,一串儿的被提了出来。
“不能吃。”苏澈心把兔子咬进去的绸带全部拉出来,再把两只白兔放回去。
重新绑。
这样绑了会更好吃吗,不,只会看起来很贵。
南亦行手肘抵着桌子托着下巴,想来旁边的钟馗也等着急了。
“苏澈,我那只是告诉你绑得简单一些就好,你不必完全照做。”
这个憨崽子,兔子和狗砸是一个水平上的毛球么?因地制宜,因材施教不晓得吗?
南亦行看不下去了,再不出手,这四只兔子非卒在苏澈手里头不可。
“你看着。”南亦行扯了苟儿怀里的那对兔耳朵,拿了根抽到,从兔子的身后将绸带顺到前头去,又交叉从兔子的两只前爪之后拉到背后。再轻轻抚平了翘起来的几撮兔毛,再次交叉到兔肚子上,打了一个更的蝴蝶结,用剪刀剪去多余的绸带。
“完事。”南亦行抄着兔子的咯吱窝将其一条的提起来,丢给苏澈。兔子再馋,它们也不可能把肚皮翻过来咬那个布疙瘩吧。
苏澈目不转睛的看着,十分认真。
“会了么,不会我再给你看三次?”
“会……会了,谢谢三哥哥。”再来三次兔子就没了,还怎么亲手给重要的人做礼物。反正眼睛它会了,手也……手也肯定会了。
“好吧,可抓点紧,不然时候就迟了。”南亦行揉了揉钟馗的大耳朵,挺稀罕这只大狗的,可惜是别人家的。
“好,我很快的。”苏澈额头又沁出了些许的汗珠。
……
南亦行昏昏欲睡……
“三哥哥,快醒醒,我们可以去看白姑娘了。”苏澈捣鼓了一个时辰,终于拴好了。三只兔子跟肉饼一样瘫在笼子里,只有南亦行绑的那只还在眨着大眼睛嚼着草。
其他的,不太行了……
南亦行:“……走吧。”
苟儿端着两个盒子,苏澈拿了一块淡青色的布盖在了鸟笼上盖着兔子。
苏澈将鸟笼放在膝上双手托着,两个盒子也好生的放在马车里,钟馗挂着粉色的大蝴蝶结和苟儿坐在外头。
终于要把那四个毛三儿送出去了,钟馗张开了大嘴,斜拉着舌头迎着风结实的坐着。
苟儿也坐了下去,还没坐稳。后头的马车就先走一步,抢在前头了。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正常的,遵守规则的经过熙攘的大街……
将军府。
白一心:“云府大哥,钱还清了没有?”
管家:“没有,的掐头去尾计一番,离还清债务您还差着一千一百六十三……”手里捧着账本跟在白一心后头,不情愿的奴婢扫着地上的落叶。
雨下得也忒不看时候了,偏偏在白一心还债的时候下得又大又狂,放晴了,地上全是落叶。
白一心:“怎么还有那么多?”
管家:“白姑娘,是年。除去这几千年,您还差两百七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