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意外事故,公子帆没有回避,也没有遮掩,更没有置之不理,他的原则,就是把自己所要带给别人的都带给他们,其他的,他也不需要计较了。所谓倾囊相授,只不过,他分享的是结果。
过了并不久,那老板就已经被人打理好又抬了出来,此时,外面也被打理好了。他们则被人请到了里屋进行整治,毕竟这是有失体面的。但是,他们几个人的后背上也隐隐有些发凉,到了这暗地里,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公子帆却没有说什么,萧静儿和沈佳书也紧随其后,生怕分开以后惹出什么事端。
抬着那个老板的几人都是初窥武道的武者,他们发现,这三个人都有“高手”的气质,可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朴素的样子。何况他身为檀香阁阁主,本是一代大儒,早已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面对这几个人,还没到让他提心吊胆的时候。其实他也知道跟着他们的这几个人也不是普通办事的伙计,多半就是青楼雇来的打手。
“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冷不丁地一声,对那些伙计绝对是如雷贯耳,虽然公子帆在这里,但那股久居上位、不怒而威的气质仍在。
这几个打手都是上面事先交待好的,今儿不管公子帆是否能治好老板,反正都要狠狠教训一顿,在这里白费口舌,结果也是一样的。不过,要是公子帆没能治好,那教训他就显得名正言顺,官府也管不着要是公子帆治好了,这几个打手恐怕要落一个“无辜伤人”的罪名。
但是之前朝堂上也与江湖有了一些相关的制约,管而不治,只要上面那位动一动手指头,他们也还是要无罪释放的,只要不把这三个人打残了就好。
在一个房间,几个人把那个人放在一个台子上,感觉像在牢狱里上刑一样,公子帆不由皱了皱眉,但还是伸手给他搭了个脉细细品味着。其实也就是着实把人家给吓坏了,不过公子帆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所谓的老板上面仍然有人。
收了手,公子帆微微顿了顿,问道:“有筷子吗?”
那几个人有些纳闷,你说呢,这风月场所可不就是吃喝玩乐的地方嘛!筷子怎么可能没有?很快,就有人去拿了一大把筷子进来。
这个时候,公子帆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既没有人吩咐,也没有人出去,那个人怎么知道自己要筷子呢?莫非……
公子帆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正是龙虎匕,从刀面上的反光,公子帆发现了问题所在。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拿起一根筷子削了起来,淡然道:“其实没必要这么多的。”
这小子气势不对啊,真他妈邪门了!这么大的漏洞,这小子愣是没看出来?
这是他们有意而为之,可是人家就像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似的,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遇到愣头青,你还真的拿人家没办法。这也就是那种,死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的人。
公子帆可是不会轻易漏出那种感觉,假装智商堪忧。萧静儿和沈佳书面面相觑,想要说什么,却听到公子帆开口道:“把这个三根木桩穿透他的天灵盖,流出鲜红色的血就好了。”
穿透天灵盖?那些人可是有些不淡定了,天灵盖是什么,人或某些动物的头顶的骨头,也就是脑盖骨啊!把头盖骨都穿透了,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啊!
公子帆看着他们的那个表情,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这个笑的背后,就是他对这件事的了如指掌。
不错,他的确是动了杀机,救一个人,就要用一群人的命来换。
在不经意之间,仅仅看到公子帆绕了一圈,所有的打手救倒下了,脖子上只留下一道血痕,这是霸道的表现。突然一道铁栅栏拷住了整个房间的周围,一股烟雾劈头盖脸的洒落下来,公子帆的眉头一皱,硬生生地将铁栅栏两根铁柱掰开一个可以出纳的口子。
公子帆和萧静儿回到客栈,在屋里两个时辰动静不断。客栈的主人也发现了这个动静,不由心道:我的个乖乖,这得多么激烈啊!而且可以看得到,那个女娃的年龄并不大,能够承受的住这么高强度的行事吗?还好自己找了一个单独的院落给公子帆,不然的话,这个丑就丢大了。
他当然是不知道萧静儿和公子帆的关系的,虽然知道公子帆是娶了当朝的公主,但是当前这女郎的打扮也不像是公主啊!甚至还不如那些个达官贵族呢!
一股药性在他们体内高速的运转着,为了怕出现被它们冲击心脉的情况,公子帆将药水分成两股,分别护住了他们的心脉,任由药物的狂躁在公子帆经过调养过经脉中运行。当功力运转经过一个急速的高峰后,行动开始渐渐变慢,不由松了口气。
得到了自由的心让公子帆感觉身心上有说不出的舒畅,从萧静儿身上爬下来,将她搂入怀中,在甜蜜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公子帆照常晨起,却发现萧静儿枕在他的肩膀上熟睡,由于他的动静,扭动了一下身体并没有醒。窗外射进来的明媚阳光将屋子照的纤毫必现,清楚的表示着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公子帆心中充满柔情,轻轻在她光滑的背臀上抚过,转身起床准备出去。怕吵醒她,尴尬的向后挪了挪身体。谁知道这小妖精竟然贴了上来,还把一条健美的大腿压在他身上。公子帆一动,萧静儿蠕动了几下,紧凑的花瓣竟然就那么将我的尖端吸了进去,已经这样了,就将她的身体向上抬了抬,通过已经润滑的花茎,进入了她的最深处。
听到外面有人走动,好像还有说话声,公子帆就丝毫不敢有所动作,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想要借这个机会听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