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赵飞鸢剧烈咳嗽着,同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一群人。
那群人之前都在看热闹,冷不丁看到笑侬仙人开始动手后,竟还有脸生气,一个个作势就准备上前来打架。
笑侬仙人怕他们伤着赵飞鸢,便让茵茵护着她先进去,他则留下来拦着那群没脑子的人。
然而他们也很聪明,都看得出来自己不是笑侬仙人的对手,便在快要冲上来时,又绕道到一边去,开始徒手砸医馆。
屋里只听到砰砰砰地作响,赵飞鸢被气得不行。她的医馆从开门到现在还真是命途多舛,似乎总是避免不了被砸的下场。
“还真是能耐了他们!”赵飞鸢在屋内来回踱步,脑子正在飞速地运转着,先前以为他们就是一群纸老虎而已,谁承想令还真的有胆量砸她的医馆。
老头子倒是发狠踢翻了几个人,可他一离开门口,就有四五个人趁机溜进医馆,拿起板凳,看见什么砸什么,砸得不亦乐乎。
赵飞鸢默不作声地站着,冷眼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群人本来砸得挺带劲,却猛得感受到一阵冰凉的寒意,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是谁允许你们这群刁民,在这里肆意妄为的?”一道清冷的声音,略带几分沙哑深沉,凭空出现在医馆外边。
正在动手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奇地探头向后望去。只见一名白衣华裳的公子,面若冠玉,貌比潘安,身后跟着十几名虎视眈眈的家丁小厮,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们这群躁动不安的人。
他们也是有眼力见的,一看就知道白衣公子身份不低,就是不知道他是谁家公子,轻易也不敢得罪。
但是他们都已经把医馆砸了一半,若是就此罢手,又显得他们很没有面子。
“公子怎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砸她的医馆?如果她当真有那个本事的话,又怎么会惹得众怒?”其中一名汉子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听见这话,赵飞鸢不禁冷笑,亦是站出来反唇相讥:“我说过治不治是我的事情,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哪里像是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众人被问得一哽,皆是说不出话来。赵飞鸢则乘胜追击,继续冷笑着反问道:“我倒怀疑是你们联合起来想讹诈我,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泄愤才想要砸了我的医馆。”
“你你你……强词夺理,分明是你将我们拒之门外,仗着京城现在就你一家医馆,所以胆大包天!”又有一名群众站出来,死性不改地辩解。
然而孰是孰非,那名白衣男子却看了个明白。于是扭头便身后的家丁,递去一个眼神。他们立即会意,纷纷跑上前去,穿过众多人的身畔后,将赵飞鸢的医馆护在身后。
“你们无非是欺负人家店生,从今往后这家医馆归我管,要想动他还得来问问,本公子同意不同意!”白衣男子来到数十名家丁的中间,双手负在身后,霸气侧漏地开口道。
赵飞鸢不由得侧目,最近爱管闲事的人也未免太多。但是她并没有拒绝他的援手,谁让她现在是孤立无援的处境,难不成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医馆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