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敢忤逆太后，嘴唇微微张着，想反驳，又无从说起。

太后淡淡地看了他眼，“你有多痛心，哀家知道，但为了这样一个女子，你未必太过了。”

“子寂和若芯先后被人所害，连年贵妃那的燕窝都有毒，难道不是被人所害，”胤禛觑着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不能为朕分忧，反倒后宫多事，难道这些和你无关？”

太后冷笑了下，“如今后宫交由皇后，皇后身子骨不好，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太后走上前，也不为皇后说话，朗然自若道，“还是因为皇后说了皇上心里话，惹怒了皇上？”

胤禛脸上的神情十分诡异，“朕只要查出真相，无论是谁，一律严惩！”

“哀家和皇后，也是为了你的名声，吕若芯一个常在，让帝后失和，难道不是她的过错？”

太后的神色多了几分凌厉，“就算她今日一死，也是她的命！”

“皇额娘！”胤禛的脸骤然变色，恼怒不已。

兮蔚跪在人群中，却不多言。

帝后失和早已后宫皆知，不过是维系着面子，实则就是一窗户纸，一捅就破。

她倒是很想看看这处好戏。

“皇上，皇上……”里面的嬷嬷们跑了出来，“小主……小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