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哼了声,“一个祸患,还留在深宫做什么。”
那拉氏略略缓和,她低着头不再多言,有太后在,她无需再劝皇上了。
“若芯是不是祸患,朕自有定夺,”胤禛轻咳一声,“皇额娘,宫中是非多,皆是妇人善妒,若嫔妃们都学学裕妃,后宫只怕安宁了。”
桐疏并不在此,胤禛却提起她,是打在场所有人的脸吗?
兮蔚在心中冷笑,宁静如常。
胤禛说完,转身进了寝殿看若芯。
太后在茫茫人群中看到了兮蔚,招手让兮蔚过来。
“你看到了吧,”太后这话是对着皇后说的,“你们二人斗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皇后定定立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一醒,皇上什么都忘了,能让皇上如此痴迷,到底是她的本事,你们啊,斗来斗去,也没能让皇上对你们多眷顾几分,”太后摇了摇头,看着兮蔚,“男人的心,你以为抓住了,不过是一时之兴,总会有年轻貌美的女子抓住他的心。”
“太后说的是。”兮蔚语气淡漠,平静地看向太后。
那拉氏的笑容带着积分讽刺,“臣妾不能劝诫皇上,也不能料理好后宫的是非,是臣妾失职。”
“是不是你失职,皇上说了算,哀家说了可不算,”太后望见内殿,里面的情形,她可想而知,“当务之急,是将中毒之事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