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的话语中是不是也能听出另一个意思?那就是认栽了!
老王跟小财这样的人能扯的起吗?他在市举目无亲的,就算是要打官司,要住院,那这些前期费用怎么办?好,就算家里拿的起,可他本人呢?就这么一直等着吗?他不干活了?家里人都不吃饭了?
无奈,这是社会的无奈,也是很多人都看不见的无奈。纵天下酒店楼下。
锤子开着车,孟晨坐在副驾驶,后备箱满满的年货。
“这老王叔电话咋打不通呢!”锤子费解的看着手机。
孟晨喝了一口矿泉水后,随意的说道:“我刚才也上去看了一圈,服务员说退房了,压金都给我了,说早餐都没吃就走了!”
“哦哦,那可能自己找车去了吧!”
锤子看着孟晨拿过来的压金,心里松了口气。
“也不一定!”孟晨转头看向锤子,直言回道:“我问了一下服务员,他们说老王叔走的时候,说去什么佳佳要账。”
“坏了!”锤子马上联想到了昨晚跟老王叔的交谈,随即慌里慌张的下了车,背着孟晨打电话去了。
半个小时后,锤子和大坤出现在了医院的病房内。
锤子能找到这里,也是动了脑筋的,他先是给老王叔的媳妇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说没存老王叔的电话号,让他联系下老王叔,说自己这边开春了有活干,想聊聊。
然后锤子又让大坤装作包活的人,这才套出地址。
“咋回事啊?”
锤子一看老王叔浑身是血,脑袋缠的跟个木乃伊是的,顿时就怒了。
城市里的孩子完全理解不了这种感情。
锤子跟老王叔是邻居,小时候老王叔经常带着他出去玩,有好吃的,也总想着锤子。
远亲不如近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
当锤子看见小时候仰望的男子躺在冰冷的医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心里能没波动吗?
“你咋来了…………”
老王叔连忙坐了起来,一脸的懵逼。
“你别管我怎么来的了,你这咋回事啊,不是要钱去了吗?怎么还要医院来了?对面打的啊?”
老王叔支支吾吾的不肯定说,他的想法是,锤子已经出息了,是老板了,而且这大过年的,真要闹出什么事来,他没法跟锤子家里交代,自己毕竟是长辈嘛!
还有就是,老王叔也怕锤子弄不过小财那帮人,他对社会的理解,太片面了,不知道,最高端的人,永远不是纹龙刺凤,舞刀弄枪的。
“我们去要钱,那个小兔崽子不说人话,直接就骂人,老王回了一句嘴,他们就动手了,太欺负人了,二十万直接不给了,还打人!”
锤子听后拳头握的嘎嘣直响,而大坤更是直接,背过身子,直接摇人去了。
“的名字叫啥啊?老板是谁?”
“佳佳,老板叫王大雷。”
“你干啥啊,你话咋那么多呢!”老王艰难的站起身来,拽住锤子的胳膊:“你别惹事,大过年的,你要干啥啊!”
“叔你松开我,我不惹事,我去跟对面聊聊。”
“没啥好聊的,这事叔认了,那小子挺有道的,说在总督府都有人,算了算了。”
“你别管了!”锤子一把甩开老王叔的手掌,随即指着身旁的一个说道:“医药费去交一下,在这看着,有人要是敢过来,直接给我办了!”
“知道了,锤子哥!”
话音落,锤子大步奔着医院外走去。
他和大坤上车后,先是给孟晨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撒了一个小慌,说公司这边有事,可能要晚几点回家,然后又通知了家里一声。
一切准备就绪后,锤子从车座下面掏出一个枪袋。
“卧槽,至于吗!”
“人叫了吗?”
“路上呢!”
“走,他不是要开业吗,我先给他随个礼!”锤子面无表情的嘟囔了一句。
当锤子赶到的时候,王大雷已经赶了过来,一是结算小财他们的费用,二是看看店里还缺什么,如果没啥意外的话,这一两天就开业了。
“咣当!”
车门摊开,锤子穿着羊毛的风衣率先下车,身后跟着十几个壮小伙。
“呵呵,哥们咱家还没开业呢,过两天在来,咱有活动!”
王大雷不认识锤子,还以为是要来唱歌的客人呢!
“你是老板呗?有名片吗?到时候我打电话订房!”
“有有有!”王大雷连忙找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锤子确认了身份后,一把拽过王大雷,还没等开口呢,就是两个炮拳,直接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