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北让太医到书房,让其细细讲述太子的病情。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顿时横眉竖眼,将桌子上的一个砚台摔打在地上。
“寡人让其闭门思过,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来。作为一国储君不知道修身养性,勤修政务,只知道享乐。而且落得今天这种下场,简直就是有辱皇家颜面。来人,叫张太傅进来……”。
不一会儿,张太傅战战兢兢小跑进来正准备行礼,“免了,替寡人拟旨……太子萧御粟,自登储君之位,于社稷无半点功劳……将皇室颜面贱踩于地。作为兄长没有半分榜样德性……既日起废除萧御粟太子之位……”
张太傅一听要废太子,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萧正北的脸,便制住了口。
这圣旨一出,群臣哗然。
那些依附太子的人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于是跪在殿外为太子求情。
太子得了什么病,做父亲的要在这关键时刻给他着致命的一击。
其实只是因为太子萧御粟得了不可告人的病就废除,实在难以令人信服。怪就怪在这太医在给太子诊脉的时候在其床下发现一张纸,而纸上的内容令太医震惊不已,于是不动声色将东西带出来,只等着皇帝召见时说出内情了。
东圣国要变天了。
皇后魏芙贞听到皇帝在萧御粟病重期间就废其太子之位,忍下悲痛的心情,来到书房。
“皇上……粟儿病重你就如此行事。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就要废了他呀?……”
萧正北冷冷的看着她,然后将那张纸丢在皇后魏芙贞的脸上,“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魏芙贞一看,那纸上的内容没差点将她的魂魄吓飞出去。
“这不可能,这……这一定是有人陷害,皇上,你一定要相信粟儿。他怎么会勾结南越呀?”,勾结敌国,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萧正北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他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于是将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魏芙贞一把推开,快步离开然后回到皇宫。
不过一会儿,御林军统领带着三千军兵将太子府包围。同时将在大殿之外替萧御粟求情的所有大臣都抓了起来。皇后魏芙贞则被囚禁在她的寝宫之中。
这时萧御粟当然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事情醒来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钻心的疼痛痛醒过来。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犹如万虫啃噬般疼痛!
可是出奇的是他的脑子竟然如此的清醒,甚至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百倍千倍!
第二天,太子被废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萧御粟也被人从东宫挪到魏家京郊别院里。
晚上萧正北怒气冲冲来到皇后的寝宫。
“皇上,你终于肯见臣妾了!粟儿……”魏芙贞看到皇帝来,还以为是皇帝忌惮他哥哥魏迟炫而不得不妥协后来见她,但是却没想到,是她自己想多了。
“皇后,好一个皇后,你自己看看……”,说着就将一张纸扔到她脸上。魏芙贞捡起地上的纸,一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大惊失色。
“皇上,这不可能。定是有人陷害我魏家,还请皇上明查。”
“啪……”一声,魏芙贞被萧正北一巴掌打翻在地。
“陷害?寡人亲自派人调查,难道是寡人陷害他不成。你哥哥魏迟炫在西北拥兵自重,自立为王,还招兵买马而不上报朝庭……好你个魏家,当初逼寡人立萧御粟为太子,如今太子又勾结外敌……你们魏家当真是以为寡人是好摆布的么?”
“不是的,皇上……”,还没说出口,魏芙贞就被萧正北一个耳光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