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戢听得阿猫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竟连架上丝瓜酷如吊,池中荷花恰似穴都说出来了,再要下去,那还得了,眼看楚楚脸色越来越白,好似真个信了那阿猫的鬼话,不由心头大急,慌忙叫道:“楚楚姑娘,你莫听他胡说8道,万无此事。”
楚楚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阿猫在胡乱编排,眼见杨戢急的手足无措模样,忍不住‘噗嗤’1笑,方才笑出声,又觉不对,急忙忍住。
杨戢俊脸1红,不敢再看他,冲着阿猫道:“现在怎么办?”
阿猫呵呵1笑道:“老兄,你丈母娘真是坑死人不偿命,这么大个烂摊子随手就丢给你了。”
杨戢茫然道:“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偷偷摸摸放在我怀里的。”
阿猫暗想:“那老魔头要是光明正大拿给你,依你老兄的脾气,便是将十指砍断,也断不会去接,你这刚出江湖的小鸟,怎飞得出那老魔头的5指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老兄,既来之,则安之,你看这些添香红袖的女弟子,除了那个河东狮吼之外,1个个貌美如花,温柔体贴,你老兄飞来艳福,后宫佳丽3千,以后这么多人伺候着,可比那当皇帝还舒服。”
那河东狮吼见他在那疯言疯语,不由得大怒,偏偏杨戢在侧,又不敢放4,只得暗暗哼了1声,心想:“门主怎么回事?怎么会将红袖令交给这么1个傻子?”
杨戢大惊失色,慌忙道:“你可别胡说8道,人家都是些清白姑娘,平白毁人清白,以后人家怎么嫁人。”
阿猫笑道:“看你1副为难模样,要不,你把红袖令给我,哈哈,正好没事干,捡个门主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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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得这话,顿时吓得面色惨然,不少人更是‘啊’地1声叫出声来,真怕这新任掌门将红袖令给了这登徒浪子。
杨戢眉头1皱,心想:“这可万万不能给你,添香红袖若交在你手上,指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妓院酒家。”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红袖令另有托付之人,我岂能食言而肥。”
众人听得这话,方才暗暗松了1口气,均想:“姓杨的虽是呆头呆脑,傻瓜也似,良好倒好,比那登徒子可强多了。”
阿猫笑道:“你是舍不得你丈母娘这帮徒子徒孙吧,你看楚楚姑娘----”
杨戢真怕他立刻便说出无耻话来,忙插口道:“我非是对这门主之位恋栈不去,只是眼下形势凶险,红袖令又在我身,我岂能不闻不问,见死不救,实非君子所为。”
阿猫笑道:“杨君子,你那3脚猫,能有什么作为啊?”
杨戢摇了摇头道:“我自问功行浅薄,难堪重任。可眼下形势凶险,也只得勉励而为了。”
阿猫心中1凛,他自是知道这杨戢聪明绝顶,先前只是有些碍难罢了。摇了摇头,正色道:“杨门主,时候已经不早了,快些做准备吧,否则,这千余人只怕连哭爹喊娘的地方都没有了。”
众人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均觉莫名其妙。
杨戢点了点头,吩咐道:“楚楚姑娘,此处有水声,你去分1部分人出来,去抓些鱼上来,另外再派些人查看1下周围地势。”想了想,又加了1句:“红袖令另有托付之人,此时虽在我身,只是暂代而已,算不得真正门主,添香红袖来去自如,若有想要离开的,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