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参加‘选秀’?”她咬着下唇哀怨地问,显然已经偷听过狱长的话,刘言这才看到原来阿痕也穿得很靓丽,颀长滑嫩的双腿一直露到屁股边上,上身穿着一缕薄纱,傲然挺立的shuangfeng若隐若现,虽然没有狱长那样暴露,却说明了也是跟狱长相同的打算,只是来迟了一步。阿痕看到刘言瞧向自己的打扮,更是又羞又怒,跺了跺脚,捂着脑袋说:“行了!行了!不用这么看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我不是她,我不会强留你!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好了!”接着眼睛一酸,抽泣着说:“大不了我就跟狱长一样,终生不嫁……就当从没见过你,你也从来没一把抓着我的胸口……”说到这里陡然止住,意识到已经吐露心曲,更是羞不可抑。
刘言愕然,这才明白原来阿痕对自己倒不是像狱长那样因为生理需求而陡生邪念,而是从自己抓住她领口的一瞬究竟把心交给了他。可自己来这里一为了保护冰块中的同伴,二来为打入联合制药公司的核心,既取得治疗纯粹红体污染的最好解药给同伴治病,又打听到‘糖王’的所在,进而找到红体之母的老巢‘血色深渊’黑洞的位置,任务艰巨且异常繁重,实在难以顾及这些儿女情长,况且他心里只有尹心水一个,哪怕是赛琳娜和誓羽,都只是极好的女性朋友而已,绝对算不上灵魂伴侣。
“我……我谢谢你。”刘言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的确,这也是他能说得唯一的话了,阿痕还能听不出他的意思?本来还留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希冀在,这会儿彻底破灭,忍不住悲从中来,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听起来十分凄厉。
刘言见她这么放纵情绪,说不准就会引来卫兵,只得说:“大恩不言谢,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是要颠覆我们的国家吗?”阿痕擦了一把眼泪,警惕地问。
“那倒不是……只是为了拯救我的……家人。”这也不算撒谎,在他看来,所有人类同胞,都是他的家人。
“那你去吧。”阿痕故作轻松地说,但眼神却愈发深沉如冬季封冻的湖面,“但请你起码记着我,不要忘记我。好吗?当你跟你的家人团聚的时候,偶尔安静的时候,也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
刘言叹了口气,点点头:“谢谢你,我不会忘了你。我那些同伴……”
“他们的确在监狱的冰窖里,你放心吧。你现在要是带他们走,反而会打草惊蛇,最终也许会被转移地方,要是扔进极地的大海里,茫茫大洋,多少冰山,你去哪儿找他们?还是……暂时把冰块留在这里吧。如果将来有什么变故,你再来找我,我带你去找就是了。”
刘言看她神色果决,刚毅不可侵犯,心里也有些惭愧,这虽然是个大龄女青年,却是难得的优秀女子,可惜自己不能给她感情。又觉得阿痕说得很有道理,便正色说:“阿痕姑娘,我会一直记着你对我们家的大德的。如果我要带走冰块,一定回来找你。要是冰块突然被搬家或者有什么别的变故,请别忘了通知我。你只需要在心里用力默念我的名字,一百遍以内我会感受到。这个星球不大,除非正好在你的另一极,要不然一般我都会感觉得到。”他其实并不想到别处去,这里就是首都,而他的目标是皇宫,距离如此之近,自然没问题,只是不方便告诉她就是了。
阿痕痴痴地望着他,呆滞地点着头,心里却想:“你要是从我身边走了,我哪时哪刻不在念叨你的名字……?”想到这里,反倒镇定了许多,反正这份感情很决绝地无法挽回了,倒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
“我们那里有很多好小伙子,到时候一定……”刘言本想安慰她,但这句话是个大大的败笔,反而弄巧成拙,阿痕秀眉一挑,怒道:“别说这些!是个男人我就会动心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接着不容刘言再行辩驳,喝道:“滚!马上滚开!滚远一点儿!”
刘言没什么可说的,只得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谢谢姑娘。保重,告辞了。”说罢就转过了身,沉默几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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