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不知是何事?”穆瓷一脸茫然,不知陈含瑟在说些什么。
“你还装!是不是你和师父说让本姑娘弃权的!”陈含瑟愤怒的说。
穆瓷一愣,便知端倪,说道:“原来陈姑娘的对手是萧胜天,在下觉得应是柳老先生怕陈姑娘受伤,才作此决定的。”
陈含瑟心中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只是昨晚被莎莎传了穆瓷的话,觉得他瞧不起自己,很是愤怒,才跑来问罪。被穆瓷如此辩驳,倒是无话可说,想来师父也不会听这陌生少年的话语。可她心中这口气仍是咽不下去,见周围人正看着此处,心中一动,跪地而坐,突然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他欺负人!!!!他欺负人!!!!”这稚嫩的嗓音这般大声的哭出来,引得旁观众人对着穆瓷怒目而视。
“陈姑娘,你这是作甚……”穆瓷不知这陈含瑟在闹些什么,却也感觉到周围不善的视线,急忙伸手将她拉起。却只听她哭得更是响亮。
“这不是昨天唱歌的那个孩子嘛?”
“那是柳宗的陈含瑟!一张嘴就能把一个擂台打下来的姑娘!”
“还有人能把她欺负成这样啊?”
“这哭的也太可怜了,这穆若风真不是好东西,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欺负!”
“不行,竟敢欺负含瑟,我要去揍他!”
姬怜看不下去了,愤愤的走上前来吼道:“是她自己突然哭起来的!和穆……穆若风有什么关系!!”说着她重重的拍开了穆瓷抓着陈含瑟的手,拉着他就往远处走了。
陈含瑟狡黠的看了看二人的背影,假装抽泣几声,便静了下来,周围众人都围上来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这时,擂台上的小包喊道:“各位,四强战第二场,柳宗陈含瑟,对阵七步宗萧胜天。”台下人群涌动,却听他续道:“由于柳宗弃权,本场擂台胜者,七步宗,萧胜天!!”
围观人群发出各式声音,有些失望,有些愤怒,但大多都是庆幸,这七步宗的凶残,许多人都是见识过或是听闻过的,让那幼小的姑娘上台,莫过于羊入虎口,怕是尸骨无存。
“各位,既是如此,上午的擂台便到此为止!各位可先用午餐,下午还有两场!”
人群欢呼着,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