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别苏州再至扬州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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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苏州地方官绅舆情得知,钦差钮祜禄和珅行事乖张,处事激进,深违朕躬之本意。加之段成功自尽一案破绽颇多,和珅实不宜再任钦差之责,着即革去正使,速速回京待勘,剿索海匪之事交由福康安全权负责!”乾隆的旨意一下,顿时惹得福康安万分不满,抱怨不绝,其他知交好友也为和珅鸣不平。倒是去和庄有恭告辞时,这位少保大人没说什么,只是让庄达将手头的生意都交给心腹处理,派庄达跟着和珅进京,长长见识。

庄有恭这样的态度倒是让福康安为和珅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若非觉得和珅无事,恐怕老狐狸也不会将自己的爱子交到和珅手里。

只是和珅跟庄达一番嘀咕之后,居然并未将庄达带走,反而将他派到了福康安的身边,“瑶林,照顾好文远,此人我有大用处,日后他若有什么经济上的举动,支持他就是。”和珅这么嘱咐的,接着一反常态的温声对福康安说道:“就算有了飞军,毕竟是兵凶战危之事,日后老子不在身边,你千万要小心才是。”这才与其轻轻一抱,顺手将一封信塞到对方怀里,上了等在码头的官船。

那天夜里,天圆教在苏州的坛口被赛雪儿带领的百花楼好手们一网打尽,紧接着顺藤摸瓜,第二日和珅便派人去了松江扬州镇江等地,将天圆教存在各地的堂口全部捣毁,生擒者上百,屠戮者近千,展现了他雷霆万钧的一面。除舒敬和那位神秘护法漏网以外,缴获仙人膏无数,白银上百万两之巨,可以说已经将天圆教连根都拔了起来。杨希凡刺杀钦差被诛,段成功畏罪自尽,家产充公,家人被遣散,昔日威风赫赫的段氏家族转眼间大厦已顷,徒留无数或拍手称快或扼腕叹息者口中谈资。

乾隆的圣旨未下时,和珅就有所预料,所以并不吃惊,也无埋怨,事实上他对此次江南之行还算满意。只是端木凯等人口中说的那两位外国人也消失不见,让他隐隐有些遗憾,加之段成功的妻子杨珠儿失踪,让他心里总是有些担心。不过除了慢慢查访以外,也没别的办法好想,所以,他倒也并不太往意里搁。码头上辞了送行之人,径直进了里舱蒙头大睡,根本就没跟随行的春梅范雯雯赛雪儿慕容等女说话。

船行一夜,到达扬州之时,天刚蒙蒙亮。和珅恰恰醒来,趴在船舱上透窗远望,但见漫漫长江上晦色冥冥,乌云压境,飘飘渺渺浩浩荡荡没有边际。江水漫漫,深碧如墨,泛着水泡儿打着冒旋向东滚动,一阵沁凉的江风从船户缝里扑面而来,顿时睡意全无。回身看时,发现春梅与范雯雯不知何时进了舱,就睡在自己的旁边。只见范雯雯白生生的大腿搭在春梅的肚子上,而春梅的雪白胳膊却横在范雯雯高耸的胸口。水红色的棉被被踢腾的并不老实,春光乍泄,二人眉目宛然如画,闭眸沉睡间,犹自笑颜生花,各擅胜场,真比海棠春睡还要娇媚几分。他一时情动,忍不住在二女脸上各印了一吻。

“嗯,”冯雯雯嘤咛一声,转身又睡,春梅却被惊醒过来,“吓死奴了!”她身子轻颤了一下,星眸半闭,惺忪看着和珅模糊的身影,耳听得船下锚的铁链子声音,呢喃道:“少爷别闹,昨夜被赛雪儿她们灌多了酒,奴这头现在还痛着呢,想再睡一会子……”

和珅微微一笑,起身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想来是春梅给自己脱的,睡的沉,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江风寒凉,忙披件小衣,眼瞅着春梅挣动间被子滑落,露出胸口一大片雪腻,不由暗咽了一口吐沫,又将小衣一扔,径直钻进了她的被窝:“好春梅呢,起来吧,头前我已经派人通知尤拔士,今日要到,万一他要派人来接……”嘴里说着,自己却不肯起身,压在春梅光溜溜的身子上,两手也不老实,一手抚摸着他柔腻如脂的绵软白兔,一手下探入芳草萋萋之地,“李太白饮酒做诗,果然好诗好诗……白里透红,玉色映人,好姐姐,你果然是老天赐给我的尤物,这辈子我都不放过你……”

“小姐还在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见了标致女人,嘴里抹蜜都是现成的……”接触越久,春梅也敢说些酸溜溜的话了,边说着,侧耳听范雯雯呼吸急促,捉狭心忽起,小手探入和珅下体,缓缓抚摸着早已挺立的话儿,腻声**两声:“几日不用,少爷这话儿愈发大的吓人了!”

“好姐姐,又来扬州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你就是我的玉人……”和珅用手在春梅毛茸茸的里头拨弄着,嘴巴凑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着,不时伸舌头舔弄一下她细嫩的耳垂儿。

“只吹箫么?”春梅翻身将和珅压在身下,身子一转,已经附身将头探往他的胯下,将两瓣光华如白玉盘似的的雪股恰摆在和珅的眼前,和珅知意,双手抚臀,轻轻往下一压,随了春梅的心意。一时间品玉吹箫,啧啧有声,工夫不大,春梅便情热如喘,吐出口中挺直粗大的话儿,翻回身来,骑跨在和珅身上,目光如醉,以手扶那话儿,款款往下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奴要来了……”

舱内气喘娇吟不断,虽顾忌压抑,旁边早就醒来的冯雯雯还是听的面红心跳,双眼微微张开一个缝隙,便见春梅裸着身子,胸前一对白腻晃晃悠悠,颤颤巍巍,潮红的脸庞忽而蹙眉忽而瞪目忽而咬牙,偏偏发出的声音却又腻的如同加了无数蜜糖一般。

她还是处子之身,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还夹杂着一份期待,下身牝户内热烘烘,湿哒哒,好像有只小虫子在爬一般,便绞紧了双腿,仍旧痒的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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