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已得知子夜**的动机,是由于听了某一首歌,就肆意地*女性,那么,只要我们播出这首歌,让他听见,那他便会再次出动,只要我们部署一次『伏魔行动』,在电台播歌后的晚上,到各处埋下伏兵,就能把他当场捉拿。如此,即使再神通广大,他都不可能不俯首认罪。他一定猜不到我们警方这次新的请君入瓮行动。」
「好!」许警司叹道:「就照你的说法去做。我想,应该等一个月,让子夜**有时间回气,他才会上当。毕竟才刚犯案,他没可能马上又犯。我们跟c电台秘密合作,要他们这一个月内都不播那首歌,一个月后的同一天,在下午两点到六点期间播出一次,那么,犯人便会听见,进而再度犯案,而我们就在晚上,采取一次『伏魔行动』!对,就叫『伏魔行动』!」
张成勇再度开腔,之前他一直保持沉默:「可是我觉得,这样做,不但浪费时间──要等一个月──更太耗费人力资源,屯门区这么大,有这么多公共屋村,试想想,假如要在每一座大厦都派人埋伏,我们要动用多少人手?」
许警司不以为然,完全同意马君龙的构思:「扣除那些曾经犯案的屋村(子夜**不会在同一屋村再次犯罪),以及那些保安较好的屋村,剩下来的那些比较有机会成为子夜***舞台的公共屋村,已不多,只要我们在那些大厦里部署,就一定能擒获那只该死的**!」
「可是──」
「别说,我已经决定了,就照马督察的意思去办,实行设计一次『伏魔行动』吧!」
6
一个月后的这个晚上,就在专案小组全体出动,屯门警区全力配合下,警方在屯门区展开了一个名为「伏魔行动」的计划,目的是引诱子夜**出来犯案,再把他捉拿。
c电台已在下午的三点半左右,播放出《轻闭双眼》,假如警方的理论没有错,听到这首歌曲后,犯人必然出来犯案。警方已苦等了一个月之久,现在正式采取行动,今夜,就等子夜**自投罗网。
凌晨零时,警方已在屯门区内各大屋村,派遣警务人员埋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犯人现身。
话说张成勇和梁忠杰也是行动中的一员,他俩成为一组,被派往安定村定x楼埋伏。
在凌晨零时,张成勇和梁忠杰已藏身于定x楼地面大堂的暗角,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整个大堂,亦包括等电梯的人。
他俩就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直至凌晨三时许,一个穿灰色大衣的男子,静静出现在大堂的一只暗角。
张成勇和梁忠杰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人很可能是子夜**,他躲在大堂的暗处,等待夜归的单身女性,进而向她们施袭。
张梁二人借助建筑物的阴影,蹑手蹑脚地向男人靠近。以阴影作保护,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男人的一举一动,那男人却看不见他们。
男人从大衣里拿出一个胸罩、一条女性内裤,摆在地上,向自己*!
当看见这种情形,张成勇和梁忠杰马上趋前,并向他展示警察委任证表明身份,那人见形势不妙,回头拔足就跑,可是很快便被张梁两位刑警迎头赶上,把他逮捕归案。
警察总部内,专案小组的成员们都非常期待,皆因疑犯被抓,他们都为这个动用大量人力物力的行动感到吃不消,付出的努力希望真的可以得到回报,他们静待疑犯的审讯,然而经过了上次的失败,当中不少人都只抱观望态度。
果然,疑犯经过警诫作供,否认自己就是为患屯门区多时的子夜**,他晚上到现场*,只不过是因为太羡慕子夜**的举措,自己无法做出跟他同样的行为,真的不够胆量,但又很想做,唯有放上女人的内衣裤,在那儿幻想自己强奸女人,望梅止渴地满足自己畸形的欲念。
而经过dna测试,证实该名男子并非子夜**,他只是**的追随者,非常羡慕和佩服**,却没有胆量做出跟他相同的行为,于是只好以*和幻想的方式,去满足一己的变态**。那人只不过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空想者,并非说得出做得到、把变态**付诸实行的子夜**。
警方的行动再一次无功而还,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更再次打草惊蛇,经传媒一报导,整个行动随即曝光,让子夜**更起戒心,以后警方若再采取请君入瓮之类的策略,甚或其他策略,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总指挥许警司受到高层责备,他却把责任归咎于提出该项行动建议的马君龙,而马君龙则把责任推卸给张成勇,说他的理论不可靠,子夜**根本不是由于听了《轻闭双眼》就去犯案。
张成勇抚心自问:「难道,这次我的想法真的错了吗?」
细想了一会,张成勇又自言自语:「不!我的理论不会有错,根据调查所得,犯人绝对是因为听了那首歌,就去犯罪。我要更深入调查子夜**这个人,摸清他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