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哼一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必这清绝峰的地牢,你都能随便进出,莫非你是山寨里的人?”那人呵呵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你凭什么救我们?莫不是叫我和兄弟背一辈子黑锅吧?”
那黑衣人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声,“斩风,你多虑了,我真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莫要误会,你可知道,此刻外面的动静?”纪战疑惑地道:“外面如何与我们何干,我们现在是阶下囚,不过抓道真犯,我们必能洗清冤情。”
黑衣人又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无知,笑话!抓到真凶?你们做梦去吧,一个小小的青铜虫师就打的他们人仰马翻,怎么抓真凶?到哪里去抓,如果有人害你,即使抓到真凶,你们也洗脱不了罪名。”
纪战何尝不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可他又能如何,如果强行离开,那无疑等于说自己就是凶手,现在只有这一个下策,就是等待他们抓到真凶了。可眼下这个人却说可以救他们,看来此人来历不简单,而且这个救法一定是很特别。想到此处,纪战缓和语气,试探地问道:“那不知这位兄弟如何救我们,怎么个救法呢?”
“果然是个聪明人,我也不说废话了,只要你答应将来为我所用,做我的手下,我自会抓到真凶,帮你们洗脱罪名。”纪战满脸的疑惑,“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不过你们要吃下我的天魂丹,这是规矩。”
纪战越听越心惊,越想越蹊跷,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他是谁?为何要逼迫我做他的手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纪战哪里能放过这条线索,必须将计就计。
想罢,纪战冷笑道:“想必吃了阁下的天魂丹,就算我们不听你的也不行了吧。”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话不用说的这么露骨,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是了,吃不吃是你们的事,我给你们几分钟考虑。我可是珍惜你这个人才啊。”
纪战死死地盯着这个黑衣人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一无所获,他回头对大猛和狂牛道:“敢不敢随我吃了他的天魂丹?”大猛是浑人,而狂牛又是个糊涂的牛头人,两个人都是认准一件事跑到黑的主,都死心塌地的跟着纪战,纪战叫他们死,他们不会求活,更何况与他一起吃这天魂丹呢。
两人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纪战回头对那黑衣人道:“我答应做你的手下,可你如何救我们呢?”“这个不用你操心,你们只管在这里待着,不出两天,就会有人来请你们出去。”
纪战越发对这人怀疑起来,必须套住他,这个人绝不简单。他既然来救我,就绝不会用这丹葯来害我,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再次试探地问道:“阁下救我们出去,我们就随你走了么?出去做杀手么?”黑衣人盯看了纪战几眼冷冷道:“这个到时再说,不该你知道,最好不要多问。”说着抛给纪战三颗葯丸,这葯丸表面光滑,成淡红se。隐隐一股腥气扑鼻而来。纪战毫不犹豫一张嘴就将葯丸吃了下去。从黑衣人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很高兴,是计谋得逞的高兴。大猛和狂牛随后也都将葯丸吃下肚。
见三人都吃了葯丸,这黑衣人才嘿嘿笑道:“吃了天魂丹,你们就是我的人了,我会救你们出去的,记得这天魂丹七日就要服一次解葯,否则,肠穿肚烂,延误了时辰会死的很惨,你们不要幻想出去了不认账。”说完头也回的去了。又是一道虚影,人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这时,就听外面一阵騒乱,就听一个牢卒喊道:“怪了,老子怎么睡着了。嘀咕声渐远。一切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