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声音吟唱着低柔的歌曲,看着她沉醉柔弱的表情,他真的觉得好爱她,双臂环紧了甚至能抱她两圈儿,俏皮可爱却又柔弱,喜欢依赖别人但又总是执拗的偏激。有很多很多缺点,做很多让他生气受苦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上了,爱情是多么奇怪又可怕的事情啊…
抱的更紧些,心里暖的像六月艳阳天…
午夜时分,马车停了下来,倾晨早已在叶冷风怀里睡着,他轻轻打横将她抱起,下了马车呼吸夜晚山林沁凉的空气。
给了车夫一些小费,车夫便就靠着马车门板睡下了。叶冷风看了眼前面的一排小木屋,很熟路的朝着中间的一间走了进去。以脚轻轻踢门,却是从身后传来说话声,“我还道是谁这么晚来敲我的门。怎么?你夫人中毒了?”
叶冷风扭过头看了看隐在一棵树后的人影儿,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倾晨,“她睡着了,没有中毒。”
“哦,是吗?”一听叶冷风轻声说自己怀里的女人是睡着了,黑影儿突然很大声的回问。
叶冷风皱眉苦笑,看了看怀里动了动有醒来预兆的倾晨,瞪向黑影儿叶冷风感到很无力,“真是一点没变。”
“这一回没说狗改不了吃屎啊。”黑影儿语气似乎带着点庆幸,“大半夜跑来打搅我。吓的我洒了毒在门口,躲到树后埋伏,你居然还好意思来埋怨我。”
叶冷风笑了笑,“这一回下的什么毒?”
黑影儿从树后走出来,月光照到他地脸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子长而杂乱,单看脸像个野人一般。只是眉目倒长的很正,偏眼底的黑眼圈儿让他看起来像长时间遭受虐待不让睡觉。
男子推开门引着叶冷风进屋,叶冷风怀里的倾晨已经微微醒过来,她慵懒的靠着叶冷风的胸膛不愿睁眼,耳朵听着声音,也懒得去看个究竟。
“有床没?”叶冷风进屋率先问道。
“我的床你敢让她睡吗?”男子坐在一边从桌上地一堆小瓶中拿过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葯碗扔给叶冷风。“解葯。”
叶冷风塞了一颗自己吃掉,又塞了一颗送进倾晨的嘴里,倾晨也不问是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咽掉了。叶冷风抿起嘴唇,爱人间的一些细节都显示着她对他的信任,这让他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男子看着他的样子叹气般地嗤笑一声,转身从后门拖出一张长椅,随即用一块好似脏的不能再脏的抹布擦了擦长椅,朝着叶冷风点了点头。
叶冷风走过去。将倾晨放在了长椅上,随即将外袍脱下来叠了叠垫在她脑下,看着倾晨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才转脸朝男子笑笑。叶冷风知道,既然他让自己将倾晨放在长椅上,那这个地方定只有这长椅是倾晨睡下后不会中毒的位置了。
“深蓝,我来是想跟你求一种葯。”叶冷风开门见山也不多做寒暄。
深蓝想了想,“困死了,先睡吧,明早再说。”说罢指了指倾晨躺着的长椅边的另一张小床。“睡那儿吧。”然后又塞给叶冷风一颗解葯。
叶冷风点了点头吞下葯丸便走到了小床边,叫深蓝的男子打了个哈欠,出了小屋另寻睡觉的地方去了。
夜晚无梦,很快就过去了。
当倾晨睁开眼睛时,看见地就是前边一张摆满各色各样瓶瓶罐罐的小桌。爬起来扭了扭脖子转而望见叶冷风站在窗前,倾晨笑了笑,他肯定是在等她起床呢。
跳下床跺了跺脚扭了扭腰,她才走到叶冷风身后,语调欢快的道:“早上好。”
叶冷风扭过头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啊。你眼底怎么绿了?”倾晨大惊。拉住他瞪着他眼下惊慌失措。
“没事,来了这地方。眼底发绿不算什么。”叶冷风摸了摸自己下眼皮,拉着她的手便走了出去。倾晨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什么鬼地方?
“早。”院子里深蓝正坐在一块儿石墩上自斟自饮,看似不亦乐乎。
倾晨打量了下那个脏乱的大胡子,扭头问:“你朋友?”
“恩,叫深蓝。”叶冷风介绍。
倾晨坐在石墩对面望着深蓝,见到深蓝的笑容后,礼貌的开口打招呼:“你好,深蓝,名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