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大刺刺把史苏二人扶起,客套几句让进正厅去,我亦闻史教头是河北一条好汉,误从曾贼,非你之错。如今反悟,却不迟了,只待平了曾家老我再为你两个在张知府面前邀功,来来,吃酒!”
当下唤来卢俊义、共廷舌、索超、扈成等人相见,史文恭、苏定二人也是大喜,他也对这些人闻名久矣,相互仰慕着,如今皆聚在衙内帐下,怎不喜欢,酒席中定下了内外接应夺拿曾头市的秘计,半夜才送史苏二人离去,衙内则晕乎乎的回他房里寻瑟瑟和三娘快活了,这些日子三个人耍上三口了,还上瘾了。
闺房秘事,各人心知肚明,瑟瑟与三娘处得也甚是相得,一起与衙内欢好时也不拿姿捏态。分工都有默契,三娘自讨身份差了“文妃,一大截,每皆相让,事实上衙内多与瑟瑟说些大事,而三娘也不太懂。便自使出浑身解数讨衙内欢心,实则她心里也爱死衙内,这汉子对女人一视同仁,在宅里从来没甚驾子。
眼见小衙内。给三娘唆的奢头跳脑一付爆相,三娘仍把舌尖往蛙口里抵,直瞅的瑟瑟身痒心酥,哧哧笑道:“好个三娘,上马有艺,榻上有技,这招好不厉害,我家衙内脚趾头都抽筋了,哦,”她边说着。一臂环勾衙内颈项,一手捏着自己胸前大陀喂食衙内,“弟弟只管使些劲来唆,唆出奶水我夜夜哺你。”
三个人正要把火头上,房门却推开了,但他们并不惊动,门外有飞燕把守。进来的绝对不会是外人。霸王娇闪身入来,见惯这等阵势也不惊怪,却朝榻侧扈三娘撅着的肥白大腚上煽了一个巴掌,咯咯笑道:“一沟子毛都湿了,当日便知你是个骚妇,果不其然”说笑间她在榻侧坐下,去扳衙内的脑袋过来。
扈三娘吃她一个巴掌,直疼的雪雪呼吟。但没停下她的活儿计。衙内松了瑟瑟胸端,又枕到了霸王娇臂弯中去,知她是有事才会进来,口中却笑道:这两日你忙翻了,也不来侍候我,姐姐替我刻她!”
萧瑟瑟嗯了一声。便伸臂将霸王娇搂倒。四个人成了叠态,娇娇呼叫时。瑟瑟一双手早绕过雪颈插入她领口去,双手朝左右一分,就将她上身衣衫尽数捋了下来,一手捏着她一陀肉笑道:“一个便有二斤重。”
娇娇仰着螓首白了她一眼,哂道:“哪及得上姐姐,一个足有五六斤,端粒好硕,只便着衫也映出来!”
“让你笑我,我捏不烂你萧瑟瑟一手捏了娇娇胸陀,另只手扳住衙内俊脸,“衙内你唆黑了她,粉的让我心里不好受衙内笑着唆了一口,便道:“娇娇可是有事,只便说吧,莫不是又要请战?”
娇娇喊了一声道:“我杀人也没个瘾头。如今却喜欢和衙内窝在房里戏耍。眼见你给两个好骚妇人缠着,我却吃不得嘴里,心痒痒的难受,好衙内,要不你破了我身子吧,好过痒进骨头去,呃,三娘又眼红我。”
她说话功夫,三娘便上马了,大张着嘴,吊着美眸,似存心引逗娇娇,又似在报复她刚才一巴掌。
“好可恨的扈淫妇,提死你,我才舒心了,”霸王娇干瞪眼也没辙,只是逞逞口头上的便宜。
三娘颠颤起来,咬牙切齿的模样更叫娇娇难过,最终挣扎缠紧衙内和他唇戏起来,直到两个人喘不得气才分开刚刚接到南北舟事传来的信儿,石三郎报来最新情况。上任隆德府的朝廷官员已截杀四任。”
“嘿!不多,朝廷多的是贪官污吏,不杀不足以平民忿,贪官不去,廉吏不上啊,他们尸位素餐,占着毛坑不拉屎,凭白多糟塌几个老百姓,博州也仿隆德做法,只缘我们势力都屯集在河东、河北、让东!”
娇娇捏着情郎俊脸蛋娇笑,“你也不是个好官,不贪却也不廉,日日把五六个妇人聚在私房狎要”
瑟瑟仍拥着娇娇,两个人后背前胸紧紧贴着,她把螓首从娇娇香肩探过来,两颗美人儿头并在一处,“衙内。我瞅着娇娇是忍不得了。只怪你狎她,不若借今夜之机,先替她开朵后庭的花,全当解解馋。”
霸王娇身子一颤,惊叫道:“姐姐喜欢后花狎戏,只便撅着给衙内提便走了。我还嫩着,怕驴屁眼也受不得他那个家什”萧瑟瑟缠住娇娇又掐又掐捏,红脸嗔道:“拐着弯骂我是驴屁眼儿。看我治你”
“哟,衙内救我,这文妃娘娘定是在辽宫久旱偷着和宫婢耍过,捏起人时会寻地方,我受不得了”
衙内嘿嘿笑着,“娇娇此言有理,今儿便先治她后边一朵花,才不信她不交代了实话,三娘下来,你与娇娇摁着姐姐,看我收拾心”萧瑟瑟惊叫起来,“好衙内,我再不敢了,我都招了,不治便招了
娇娇却不容她,扳翻了她的身躯,把萧瑟瑟秀发蓬乱的螓首挟在双腿间,三娘配合着,硬叫瑟瑟跪撅起来,本来只是说笑,衙内也没想到三娘真的兴起了,先以纤指探了瑟瑟庭花。他苦笑道:“莫耍,易染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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