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时期地吐蕃,虽然佛教才开始传入,更没有“政教合一”。不过,那时的吐蕃神权思想仍然深入人心,格桑立下如此重誓,阮大成这才放心,真的笑了:“格桑大人,你这又何苦呢?既然是朋友,有事帮忙是应该的。”
格桑苦笑道:“阮大人,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阮大成叫人送上茶水,亲手捧给格桑,笑容可掬的道:“格桑大人,喝杯茶,润润喉!多有怠慢,阮大成这里致歉了!”站起身,向格桑抱拳施礼,诚恳得让人流泪,只是心里却是在想“这是做戏!”
格桑笑容满脸,还礼道:“阮大人何必如此。我们是朋友,没有说不开的事,一点小误会,你大可不必如此!”感动得眼里都噙着泪水了,只是心里在想:“等这事完了,我们再来算账。等唐军南下平叛时,我们大可以坐视不救!”
两人各怀鬼胎,却亲热得象是刚见面的老朋友似的。
阮大成重新落坐:“格桑大人,这事,你还是先去观炮。要一切如常。当然了,你得多留个心眼,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机会。”
这是必要地,格桑点头道:“一定,一定!”
阮大成笑道:“等我们安排妥当了,该怎么做。我自会告知格桑大人。”
“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格桑站起身告辞:“阮大人,大事已经说定,我就不打扰你安排大计了。告辞了!拿布来蒙上吧。”
阮大成故作大方,笑道:“格桑大人,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能那样对格桑大人。格桑大人,来,我送你离开。”
亲自把格桑送出门,这才回去见新月教主。新月教主正在喝茶,笑道:“做得不错!你该去见见突厥人了。还有。契丹人也要去见见。”
阮大成忙领命。新月教主站起身道:“你去忙这头,我去见一位老朋友,他拿了我们那么多的好处。也该出点力了。”大步而去。
“好好好!美人,你跳得真好!”崔挺着个大肚子,一边饮酒,一边看两个美女起舞。
自从罢官之后,崔也气愤了几天。闲来无事,就叫舞女起舞,饮酒作乐。他府里的女人,要说最中他之意的,就是越女了。这些越女与中原女子不同。**劲道,尤其是在床上,那股火热劲头让崔难舍难离,恨不得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没想到地是,这些越女不仅床上功夫了得,会侍候男人,跳起舞来更是一绝。身着短衫,极为暴露,闻歌起舞。男人最喜欢看的部位扭来扭去,比起拥在怀里抚摸更有风韵,崔看得双眼发直,自此以后,天天没事就作乐。
先是看歌舞,兴趣来了,就拥着越女大展男人雄风,胡天胡地一番。这日子过得赛过神仙,这才猛然发现。这种日子也不错。比起政务繁忙的忙碌来说,另有一股轻松劲头。
“大人。人家哪里好了?”一个越女扭着水蛇般的腰肢,给了崔一个挑逗地眼神,传递着只有崔才明白地暧昧信息。
崔大乐,戏谑道:“美人,你哪里都好。”
“是么?”越女坐到崔膝上,环过一双白玉似地手臂,搂着崔地脖子:“大人,你说嘛,人家哪里好了?是这里,还是这里?”纤纤食指在硕大的胸部指点起来,动作优美,很是诱人。
“这里最好!”崔不老实,右手先是在越女腰肢上抚摸,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下滑,伸向神秘地带。
越女格格一笑,纤腰一扭,让了开去:“大人,你真是急哦!大人,你能抱着人家么?”
一边数落男人坏,一边暗示男人,把男人引向犯罪,这是女人引诱男人的常用招数。崔花丛老手,经历得多了,不过,这种事情是男人的最爱,笑嘻嘻的道:“美人,我不抱着你,我拥着你!”
换个说法而已,越女玉指在崔额头上一点,嘻笑道:“大人,你好坏哦!”把火辣的娇躯偎在崔怀里,不住扭动身子,一对大胸不住在崔胸膛上蹭来蹭去,一双小手伸向了崔的胯间。
在温暖地小手抚弄之下,崔异常享受,微微闭起眼睛,轻声呻吟起来。
“大人!有人要见你!”一个不合时宜的大嗓门响起。
崔很是扫兴,睁开眼睛,见是韩平,不由得压住火气,问道:“韩平,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杯?”
“大人,刚刚有人到门口,说是要见你。家丁不让进来,这人就动手摔人。我就出手伸量他,没想到这人功夫太厉害,一掌把我打在地上,气都喘不过来。”韩平老老实实地回答。
韩平的功夫,崔是知道的,很不错。居然给人打了,那么来人的武功会是怎么样的呢?崔知道问题大了,哪有心情作乐,忙挥手道:“下去,下去!你们都下去!”
越女应一声,颠儿颠儿的退了下去。崔这才问道:“韩平,你说这人是谁?”
“是我!”一个中气充沛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子威严,一个面如冠玉的俊俏书生出现在门口,手里的扇子不时轻挥,潇洒得紧。
能伤韩平地人,必然是很了不起的人,崔忙行礼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书生径直走了进来,坐到崔的位子上,翻着眼睛打量着崔。这是喧宾夺主,崔很是气愤,大喝道:“大胆!这是你能坐的吗?”
“崔大人,你拿了我们的好处,就躲在府里作乐了。有没有想过,为我们出点力?”书生好整以暇,根本就没有兴趣回答崔的喝问。
崔心里吃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人,道:“请问阁下是安南人?”
“没错!我是新月派的教主。你叫我教主好了。”新月教主玉树临风一个人,说话却是如此直率,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只不过是猜测,没想到他居然亲口承认了。对这个教主,崔只知道新月派有这么一个首脑,至于他的名姓,一概不知,更没有见过其人。没想到,他居然闯进府里来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
“原来是教主!教主驾临,也不言语一声,崔也好迎接教主呀!敢问教主高姓大名?”崔对这个神秘莫测地教主太好奇了,真想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新月教主不答所问,冷冷的打量着崔:“崔大人,我现在只是抢了你的位子。要是你不帮我们做事的话。我就不是抢你的位子了,而是你的人头,还有你满门性命!”
一双如冰块一般冰冷的眼睛打量着崔,崔感觉好象是给利剑剜心一般,直冒冷汗。
(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