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58章 死谏(1 / 2)

处是本善还是本恶,这个争论了许多年的问题也常准确的答案的,而宇文觉在得到西石城正面回复之后,他却是楞住了,虽然**决定脑袋,他宇文觉做的龙椅要求了他必须是割舍一部分的情感,做事情,相问题都必须要泯灭掉不该有的牵挂和怀念,只是对于斐龚这一次的举动,依然是让宇文觉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宇文觉不相信斐龚会是个大慈大悲的好人,而正是因为这样,宇文觉才知道要斐龚借钱给他,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结果,宇文觉第一想到的便是他的姐姐这一次又是不知道在背后出了多少力,这也是宇文觉唯一能够想到可以很好的解释斐龚为什么会答应借钱给他的原因所在,宇文觉也知道,要说动斐龚,姐姐还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不管怎么样,这笔钱是能够让北周局势稳定下来的钱,而宇文觉自然也是不会觉得斐龚借了钱给他了,就是会和北周和平共处了,这不是由个人情感所能够决定的,宇文觉知道斐龚的野心有多大,正因为这样,他更加清楚以后双方的关系也是极为难以调和的,要想很好的将事情解决,那么自身也是需要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不管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宇文觉都觉得自己欠下了自己姐姐天大的人情,宇文觉想着自己这辈子恐怕是还不清了,也许只能够等到来生再报了。

而让宇文觉没有想到的是,借钱这事要不是斐龚自己打定了主意想要借钱给他,那么就算是他对宇文香十分的宠溺,也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就是让斐龚破戒将钱借给宇文觉的,斐龚也是有着自己的坚持,绝对不会感情用事,他所做的事情的每一步都是有着长远地考虑,总而言之,他绝对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说事情,也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对宇文觉,斐龚可以说是恨透了,自然是不会安着什么好心思的,只是因为一个动荡的北周也是不符合斐龚的利益,而且他也想借着这次放贷让北周朝廷产生资金依赖症,那么以后只要是他们需要钱了,就是会找上自己,如果自己能够借以绑架北周的金融,那么可是比控制了北周的军队还要来得好使,控制了钱袋子和控制了枪杆子,有时候很难说到底哪个更好一些,哪个更有用一点。

斐龚懂得营钻之道,晓得克己之法,在非常时期他总是能以非常之法做到别人敢想却绝对不敢去做的事情,虽然因为这样,斐龚也是时不时地要出点差错,但他向来无悔,只要是做过的,那就要勇敢地去承受它。

斐龚一边在扶持龙和李浩然在北周的新占领地扎根,使得这两个小子成为北周的心腹大患,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是在北周极为困难的时候慷慨解囊,对北周进行了非常人道的救助,要是这个事情被天下人得知,那么一定是会说他是疯子,就是祁碎也是有点不十分理解斐龚地所作所为,但斐却就还是死心塌地,一往无前的就这么做了,他这么做还不是单纯地想要做个样子给谁看,而是他就是这么踏踏实实的做着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做这样的事,他心里头踏实,那么他就是觉得足够了,至于其它有的没的,太虚,斐也是不大想理会太多。

斐执掌西石城地时间也是不短了,渐渐的西石城也是有一些闲言闲语,渐渐地有人开始提及要斐龚称帝的事情了,这段时间斐龚刚刚收编地志闻录的头头刘志这个时候自然为了讨好斐龚,便是开始将这些言论大大地推波助澜,将斐说地好像是真命天子一般,这些却也是西石城老百姓爱看的,所以一时间志闻录在西石城是脱销了。

斐龚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马上敲打了刘志一番,要志闻录赶紧停止对这个事情的讨论,而且要求黑鹰暂时的将这个事情给压一压,刘志自然是诚惶诚恐的按照斐龚的要求去做了,渐渐的,沸腾的民意才渐渐的消退。

斐龚天生对称王称帝有抗拒,因为他太了解了,一旦是权力没有了掣肘,成了完全没有人能够驾驭得了的权力,那么这种权力就会腐朽,就会成为一种阻碍全社会成长的包袱,而就算是他这一代能够励精图治,那么到了下一代呢,再下一代呢,人的能力和其成长环境和成长经历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所有一个人能够做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是非常需要默契的,所以人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所有斐龚更加希望通过一种制度来去打造一个帝国,而不是通过人治,人治毕竟是比较不可控的,变数太大。

只是事情生了就是生了,即便是斐龚用比较大的压力将这个事情给压了下去,人们心中却也是有了一个声音,他们也是听到了彼此之间希望斐龚能够称帝的心声,只要是生了的事情,就会在人们心中有个影子,一旦是遇到了合适的时机,那么人们又是会重新想起这个事情,所以一波一波的造势,却也不是说弹压就能够弹压的。

要说自己到底擅长什么。斐龚也是不太了解。而西石城能够有今天地成就。一来是众人努力地成果。二来也是斐龚充分地懂得对权力地运用和对管理地理解。很多人拼死拼活。自以为鞠躬尽瘁。都是做不出什么太好地业绩出来。这是因为他们大包大揽。事无巨细都是想要一一过问。这自然是个很勤勉地领导。但是日子一长。下面地人也是懒惰了。什么事都是有个依赖性。这么下来。这个勤勉地领导就会更累。所以说。不是什么时候都是越勤快越好地。做什么事情。都是要讲个度。失了这个度。就不好了。

祁碎是斐龚地下属。原本作为做下属地。是不应该腹诽自己地上司地。只是在账上地钱原本就捉襟见肘地情况下。斐龚又是抽出了天量地钱来去借给宇文觉。虽然这些钱有一半是从北周地钱庄那里出地。但是就算是这另外一半。也是让分祁碎觉得压力不小。现在账上地钱也是越显得少了。向来都是对钱非常敏感地祁碎自然是需要就这个事情好好地和斐老爷商议商议。

虽然斐龚有许多非常来钱地营生。但是怎么着也是不够斐龚这么像是烧钱一般地花钱方式。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是能够给斐龚非常痛快地花用出去。这就是让祁碎最为感到郁闷地地方。他真地是不知道是感慨自家老爷豪气好呢。还是要

那些太过于慷慨而花出去地钱感到痛心呢。

不管祁碎是会以一个怎么样地心情。这个时候。他都已经是出现在了斐龚地身前。不管老爷是如何地不高兴。他也是要就这个事情好好地和老爷谈一谈了。毕竟钱财可是命根啊。绝对来不得半点地马虎!

当斐龚见到祁碎地时候。却是有些愣。毕竟他没有让人去传唤祁碎啊。而且他好像也是没有什么特别地事情需要和祁碎商议地。

“祁碎,怎么着,有特别的事情要和我说吗?”斐龚声问道。

“嗯!”祁碎重重的点头了点头,顿了顿,他这才朗声说道:“老爷,现在账上地钱很吃紧,为了挪出钱借给北周,现在制造战舰的支出都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个事情必须要请示老爷你了,你不是说制造战舰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地事情吗,但是现在这个事情因为钱的原因,而不得不放缓了,当然,若是我们不借钱给北周,现在应当是不可能有这么个问题地!”看来祁碎对于斐龚借钱给北周还是有着比较大的怨念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碎对北周居然是如此地没好感,所以显得他自己是一丁点都见不得北周好一般,这么一个情感道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斐龚有点愕然,虽然他知道自己家底厚实,却是因为懒惰的原因,所以他一般都是极少的过问账上还有多少可以调动的钱粮,一切的事情都是由祁碎去负责的,他最多是在每年对账目进行盘点的时候略微的对一些大的款项过目一下,现在斐龚才是想到自己要祁碎拨钱的时候,祁碎的表情是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当时斐龚记得自己还呵斥了祁碎,现在看来,自己则是有点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一般了,毕竟管账的人是祁碎,他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觉得自己是很有钱的,所以也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个问题。

“这么严重?”斐龚咽了口口水,沉声说道。

“就是这么严重!”祁碎脸色也是不怎么好,要不是事情实在是没法协调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个问题来和斐龚老爷谈了。

斐龚沉吟了下,说实话,要他自己想出一个很好的解决的法子出来,也是个不怎么现实的事情,毕竟是斐龚自己做的这些决定,现在也是没有道理让北周将自己借给他们的钱给吐回来的原因,而现在要是因为自己借钱给北周而影响了战舰的制造,那么斐龚自己也是会心疼不已,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财富啊!

“呃,那我看是不是咱们赶紧给我们弄个能够快快的来钱的好财路才行!”斐龚皱眉说道。

祁碎翻了翻白眼,斐龚老爷这又是说笑了不是,要是赚钱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简单,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要餐风露宿了,这个世上也是不会有那么多的灾民生生的饿死了。

“老爷,一时半会的哪里能够突然间找到合适的赚钱营生,就算是有,那还不是由要投钱进去弄,这么下来没有一段时间怕是连本都还没收回来呢,老爷啊老爷,这次就连我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祁碎叹声说道,这次也不是他故意要难为老爷,而是事情的实际情况就是有这么糟糕,要是他们不想个法子的话,还真的是很难迈过这个坎。

斐龚的眼珠子转了转,他脑子里有这么多赚钱的法子,不过就算是有法子,要想很好实施,那也是需要时间的,而现在是要在短时间搞来一笔数目为数不小的钱,这可是一个非常考验人智商地事情啊。

借钱?债?斐龚摇了摇头,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是那样的话自己也是要欠下别人的债务,同时也是要支付利息,这就是有点让人觉得不爽了,毕竟自己可是西石城的当权,若是问下面的人借钱还给他们利息,这就是让斐龚觉得自己有些吃亏了。

到底应该怎么样才好呢,到底应该怎么样才好呢,斐龚细细的琢磨着,他的脑子也是开始高的运转了起来,斐一旦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那绝对是一门心思的要将这个事情给解决好,若是不能够很好地解决好,那么他是无法安心的,而就是因为他这么个性子,才是能够让他一路走来如此坎坷,也是能够一一地将困难克服,因为他有着一颗非常坚忍不拔的心。

突然,斐龚的眼珠子一亮,他马上是想到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够弄到钱,那么他也是不在意自己耍一些小手段,斐呵呵笑着说道:“祁碎啊,你看这样行不行,西石城不是有许多的作坊主吗,还有一些商贩,这些人呐都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稳定的林润,不管是生产商,还是经销商,都是很喜欢自己能够固定地获利,只是实际上这不管什么东西,可都是随行就市,一天一个价的,所以要想达到这么目地那可是很难呐,但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中间人,能够事先允诺以一定的价格,一定的数量将某个东西卖给商贩,而我们也是可以和作坊主约定以一定的价格,一定的数量在某个时间要多少的某个产品,这样只要我们能够在中间设置好这个差价,这个事情可不就是能够让我们从中大赚一笔吗,而且这个事情只能是经由我们来做,若是他们私下敢订这样地契约,那么我就查封了他们,当然了,为了达到空手套白狼的目地,我们要求商贩是要事先将钱全部都补齐的,而我们给作坊主却是不需要支付一分钱,也就是说这部分地钱在交割之日前都是由我们自行使用,嘿嘿,你算一算,这么一下来,暂时的燃眉之急就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呀!”斐龚嘎嘎大笑着,他顺带的就是将期货给搬到这里来用了,只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有良知的期货交易商,他就是一个霸道的期货交易商。

祁碎听得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过好歹祁碎的脑子并不笨,也是听明白了斐龚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祁碎想了许久,这才是支支唔唔的说道:“这若是到时候价钱跌了呢,那商贩们岂不是要亏死了!”

“呵呵,这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但若是到时候涨了,那岂不就是作坊主们亏了,商贩赚了吗,不管那么多,这个风险让他们自己扛去,反正我们只是要他们的钱来过渡一下,而且我们也是可以从这个东西上赚到很多的钱!”斐嘎嘎大笑着说道,做霸王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斐觉得非常的愉悦。

祁碎有点

斐龚的提议完全是损人不利己的,但这样能不能短期量的钱还真的是不好说,毕竟祁碎不是商人,他无法理解斐龚所说的这个物件能不能对那些商贩和作坊主们产生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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